零,加起來剛好一億元。
“你哪來這麼多錢?”他目光灼灼,只要孫立言稍微有些躊躕都會落入他的眼裡。
“大部分是我父親殉難政府給的撫卹金,有一些是家產,有一些是我這些年賺的錢,合起來只有這些。”對一個上百億缺口的破洞來說只是杯水車薪,但是她還是希望自己可以幫上一點點小小的忙。
低著頭的張馭曉回應她的是長長的沉默。
如此艱難、如此懦弱的過程暴露在她面前,比什麼都還要讓他絕望吧?
孫立言猶豫了下。“我沒遇過這種事,也不知道要怎樣做才能真正的安慰到你,你最輝煌的時候我看見過,站在舞臺上的你光芒萬丈耀眼奪人,現在你低潮的時候我也看見了,但是你沒有垂頭喪氣,甚至還在考慮要拒絕我的幫助,對不對?這裡是你的舞臺,馭曉,歌唱的舞臺你輝煌過了,那麼這個舞臺,當你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