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心腸毒辣,那人因她而死,可她話語中卻不見得半分的愧疚,反倒是洋洋得意。
這一切都很像一個人。
這個人也是餘歌。
餘歌的脾氣便是如此,她有一次為了要看一個有名的馬戲班的表演,不惜出動飛鳥堂鳳九衾所有人馬全部出動去尋找這個馬戲班的蹤影,終於在請來看完表演後她卻殺了這個班裡所有人,理由是她不願自己喜歡的東西落在別人的手裡,她喜歡這個馬戲班,只有親手殺了他們,這樣這個班子就永遠的屬於她了。
“她是歌兒嗎?”白雪的心在拷問著自己。
“不管你到底是誰?今日便要你斃命在此!”醫姬厲喝,她的左掌再翻,這一次魔眼墨青欲滴,一個擇人而噬的旋風猛獸般的在她掌心已經要脫韁而出。
明眼人一看這一次的旋風明顯威力要遠大於上一個,小姑娘還能用方才那種法子躲過去嗎?
小姑娘只看她掌心一翻,便知道這一次自己絕不可能躲得過去,她雖能夠取巧,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技巧都不管用了。
“公子王孫逐後塵,綠珠垂淚滴羅巾。侯門一入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在這等關頭,小姑娘不欲迎敵,反而痴痴的望著白雪,吟道:“阿雪,救我……”
一直冷眼旁觀的白雪一呆,這聲呼喚深入骨髓,“阿雪……”
“她喊我阿雪,這口氣,這難道真的是她?歌兒……她沒死……這不可能,死人怎麼可能復活呢?”
“可是……萬一真的是她?即便不是歌兒,她只怕也和歌兒有極深的關係……”
白雪已來不及多想,他怕自己再遲疑半分便要遺憾終生,他足下如雲,大喝一聲,已飛身前去擋在醫姬魔風眼的前方。
“你要為她擋我?”
醫姬掌心魔眼怒張,她要問的很明白。
問明白白雪是否要為這個小姑娘擋住她。
女人的美分幾種,一種熱情似火,就像胡姬擺動的肚皮;一種柔情似水,就如同江南皓臂採荷的漁家女,輕舟低歌;一種矯情似狐,妖媚惑主,如絕代妖狐妲己。而最高階的恐怕要算是風情萬種,纏繞不去,如同白雪此時對面的這種美景,這個女人的美……
可惜,這種美他只願意自己永遠都沒有領略過,在這樣的絕世美麗下掩藏了肆意百出的殺機。
白雪點點頭,他直到正面面對醫姬之時才發現這個女人已經絕對超出了凡人的境界,她身上那股威勢如深海濤lang從四面八方壓迫過來,他不敢多說話,只因只要一開口,只怕自己的氣勢便要被瞬間擊潰。
白雪心道:“好厲害……”
“哼!你不要後悔……”醫姬反手已要出掌,忽然不知何處飄來一張臭烘烘老巴巴的死皮,“呼”一聲覆蓋朝醫姬覆蓋而去。
“再見!”隨著一聲嬌喝,脫下老皮後露出一個玲瓏嬌軀的小姑娘已破牆而出。
她已找了白雪當做擋箭牌,趁這一縫隙,想也不想的就逃了,“不要追來,否則你永遠也不會有答案。”
白雪的腳步生生被這句話阻斷。
“你究竟是誰?歌兒!!究竟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沒死?”
“白雪……想要知道餘歌究竟有沒有死,便來苗域……”人已逝,聲漸聞。
“這張老皮就送給你了……別忘了,你的性命已經是我的了,好好儲存著……”
“她究竟是誰?”
白雪略一晃神,抬首卻發現一個巨大的旋風已盤旋往自己眼前而來,猶如一個張開了巨口擇人而噬的怪獸!
醫姬已經出手了。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特殊到非常特殊,我的心裡有很多事情,本想抽根菸和一個朋友聊兩句,哪知道我回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