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耳嗡嗡作響,猶如有面大鼓在敲打。
“老子一定要堅持!”
終於,龜大爺衝到月光最盛處,他依稀看到兩條人影,其中一個白衣如雪,丰神俊朗,而另一條人影卻緩緩倒下,倒在白衣人的腳下,龜大爺又氣又急,他拼命強壓下胸口翻滾的氣血,提起一口真氣強吼道:“白雪!不要!她是阿夢!”
白雪回過頭來,面上似乎帶著古怪的表情望了一眼龜大爺,這一眼過後,龜大爺強壓下氣血終於一股腦兒的噴湧出來,“撲!”龜大爺狂嘔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身子已經緩緩的倒下去,他再次昏迷過去之前,耳中嗡嗡想著,隱約聽到一句:“龜大爺,你怎麼知道。。。。。。”
龜大爺再次醒來,夜似乎已經很深了,夜涼如水。
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火紅的蠟燭,火紅的床單,還有火紅的。。。女人。
他甚至認得這個女人,神秘的幽香,優雅而高貴的女人。
“秋琴?”
秋琴就坐在一張火紅的圓桌旁,靜靜的品著杯中的酒,那本是喜酒,她的面上雖然波紋不驚,可那眼中的血絲卻多的嚇人,放佛剛剛經歷過一場極大的慘事。
“你醒了?”
“老子這是在哪?”龜大爺想要起身,才一動已經渾身疼痛欲裂,雙耳嗡嗡作響,不得已只能再次躺下。
秋琴道:“你說呢?”
“這他孃的像是個洞房?”龜大爺打量一番四周,失聲道:“他孃的,這根本就是個洞房花燭嘛!老子怎麼躺在新娘床上了?”
秋琴又喝了一杯酒,才淡淡道:“你錯了。”
龜大爺道:“老子哪裡錯了?”
秋琴道:“這裡不是洞房?”
“我呸!”龜大爺道:“這裡有紅鸞鴛鴦被,龍鳳花燭,還有這。。。。。。這些玩意兒不都是洞房才有的嗎?”
秋琴道:“不錯,這些的確是洞房裡的東西,不過有了這些東西並不能說明這裡就是洞房。”
龜大爺道:“那要怎麼樣才能他孃的證明這裡是洞房?”
秋琴嘆了口氣,沉默不語。
龜大爺受不住她的這種沉默,想大聲反駁,可一提氣,胸口又疼得要命,只能緩聲道:“你他孃的倒是說呀?”
秋琴再給自己灌了一杯酒,道:“這裡少了新郎新娘!”
“對呀!”龜大爺反應過來了,道:“不錯,他孃的,怎麼變成老子躺在新娘床上了,莫不是這新郎新娘都死了不成?”
他這話一說,宛如一把刀一般扎進秋琴的心裡,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你怎麼了?”雖然隔著重重紗幔,不過龜大爺還是發現了秋琴的不對勁,他忽然想起來什麼,大聲道:“不對!這裡是白雪的洞房!”
秋琴道:“是的。”
龜大爺道:“他?他孃的,這龜兒子該不會死了吧?”
秋琴道:“他還沒有死。。。。。。”
“那就好!老子就知道,這小子沒這麼容易死的。。。。。。”龜大爺鬆了口氣。
秋琴接著道:“不過他現在正在走往死亡的道路上!”
“你說什麼?”龜大爺一下子跳了起來,“哎呦!”又馬上重重的跌落回床上,大吼道:“他怎麼了?你說清楚!咦,這是什麼。。。。。。”他最後一句話說的卻是他重新跌回床上後,居然手一展,又摸到了一個人。
一個嬌嬌小小的身軀,龜大爺拉開被子一角一看,頓時被嚇了一跳,不過馬上又轉驚為喜,失聲道:“他孃的!阿夢?原來你還沒死?”
原來這鴛鴦床上還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巫夢,只是她又怎麼會躺倒這床上來的,還一直昏睡著,龜大爺醒來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