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卻因此處死了楊才人。不容狡辯、隨意拿捏,完全沒把她們放在眼裡說殺便殺,說讓人替就讓人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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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最後一天,壓低的票。給我給我!
以我文這麼多年的受非議存在,我終於練成百毒不侵的忍性,竟然默默不語的當了次‘英雄’,哈哈!(具體見置頂評論的回覆)
說到看盜版,本神是非常在意、非常狹隘的,因為我犧牲我帶我家小姑娘的時間,從第二個月就回到你們身邊,我沒有餵過她吃飯,沒有給她洗過衣服,甚至教她喊爸爸媽媽的時間都給了你,你覺得我換的只是一句頂著‘書童’的廢話!我沒有那麼高尚。
但是我不介意消費了的親議論文的是非是事實,我這人很大度,可只對我的上帝大度,我反感任何非上帝的留言,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那會讓我覺得一腔熱情餵了狗!
哈哈!我終於把憋在我心裡很久的話,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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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陡然發現周圍寒冷如冰,往日有所期待的心,今日如墜冰窖,卻也暗自慶幸死的不是自己。兩種矛盾的心交織在一起,竟然一時間不知該說自己幸還是悲。
四季適溫的臥房內,低調華麗著世間最奢華的享受,床上的女子側著身,安恬的睡著,柔軟的長髮披散在暗紅的大床上,黑的毫負擔,女子雪白的側臉在暗紅中綻放,粉嫩如桃,見者心悅。
九炎落一掃剛才的冷硬,溫柔的注視著床上的女子,彷彿她剛剛說了‘我愛你’,熨平了他一直躁動的心。
九炎落伸開雙臂,小李子退去他身上龍袍的時間裡也捨不得移開眼睛,愛如果是種心情,他的心情便是舒適,舒適就是他想要的愛。
九炎落又覺的其實‘舒適’不重要,早在他不懂的時候就喜歡待在她身邊,哪怕她什麼都不說,只是安靜的作畫,他也覺得舒適高興。
更何況她今天說了愛他,九炎落有點激動、有些得意更多的是如釋重負。
九炎落看著章棲悅的目光慢慢從溫柔變得堅定,他躺在床上,小李子除去他的靴子,放下垂重感的紫色床帳。
九炎落的手撫上她如冰霜般的髮絲,單手抵著頭看著熟睡的女子,另一隻手撫上女子的肚子,心中安詳寧靜。
章棲悅的嘴角揚了一下,似乎做了個不錯的美夢。
九炎落見狀,不自覺的跟著笑了,心底柔軟的角落塵埃落定,不管她愛他有多少,只要有一點,以足以給他淹沒她的入口。
……
清晨如墨,九炎落已經打完拳,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立在窗前臨字,白色墨竹長袍襯得少年如世家百代培養的儒士,內斂明亮,沒有任何煩躁之氣。
桌上的字帖顯得有些陳舊,卻儲存完好,筆走蛟龍的鋒利,比字帖上的圓潤更多了份犀利。
九炎落詫異,為什麼有如此好字的章棲悅不喜歡抄書,甚至很少親自提筆寫字,即便是家書也是讓女官謄寫,從不給機會賣弄她的所長。
九炎落想到章棲悅的低調,嘴角又掛起不落的笑意,重新攤開一張紙,繼續臨老舊的字帖,甚至想把女子轉筆時的花俏招數也臨下來。
但字到了他手裡往往變的濃重銳利,缺了章棲悅自己的內斂婉約。
所以令文人墨客、老將學士誇讚的字,他總是覺得不滿意,覺得學不來她的淡然輕蔑。
九炎落想到最後一個形容詞,不自覺得笑出顏色,瞬間柔化了帝王氣派,清逸灑脫,如陌上少年。
章棲悅打著哈欠出來時,沒來得及揉碎的眼屎中便定格了少年意氣風發的身姿,驕傲深藏,蓬勃生機,年少得意手握天下。
章棲悅突然覺得一身裡衣,毫無形象的樣子,不適合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