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個牛耀國到了那一步了?”
“什,什麼哪一步?”
“別給我裝,你們上床了嗎?”
黃欣靜臉上一紅,有些奇怪的說:
“你,你問這個幹什麼,我我不告你。”
黃文靜嘿嘿一笑,說:
“這麼說,你們已經上過床了,我問你一個問題。”
“我們沒有。”
“沒有,騙鬼去吧,我還不瞭解你,上初中就勾搭小正太的人能耐得住?再說那牛耀國也不是個吃素的主,別廢話了,我問你,如果一個男人讓你,讓你用用嘴——啊,你知道的,你會同意嗎?”
黃文靜的話沒有說完,臉蛋已經漲的通紅,她雖然性格潑辣跋扈,但在這方面確實沒有這個堂妹放的開,當然,這也和沒人敢打她的主意有關。
黃欣靜臉上也是一熱,卻吃吃的笑道:
“用嘴幹什麼?姐,你說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黃文靜惱羞成怒,一下將黃欣靜掀翻在床上,伸手在她身上luàn抓,黃欣靜最怕癢,不一會便開始討饒,黃文靜惡狠狠的說:
“你給我老實交代。”
黃欣靜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說:
“這個事嘛,得看物件,如果是心儀的人,那自然願意了??????”
“可,可是,多髒啊,不噁心嗎?”
“不髒啊,你開始的時候可能會有點不習慣,可是多,幾次之後就習慣了,可能還會喜歡那種感覺呢。”
“這會有什麼感覺?”
“嗯,一種成就感!哎,姐,你想給誰吹啊,我有姐夫了?”
“去死!”
黃文靜張牙舞爪衝黃欣靜衝了過來,兩姐妹在大床上滾到了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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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郭莊的十字路口。
在十字路口有一個土坡,在土坡上常年扔著一些石塊,農閒的時候,便有不少村婦閒漢坐在這裡曬太陽,那些村婦們則唧唧咕咕議論著張家長李家短,閒漢們聽著,偶爾也chā兩句嘴,或者和頗有姿sè的少fù們拌幾句嘴逗樂。若是有外人路過這個路口,便都不說話,直勾勾的看著人家,若是有那心理素質不夠硬的,在這些人的注視下會如芒在背,連走路都不自然了,他們便轟然大笑。
這一日,他們又照常來到這裡,婦女們或多或少的拿掉活計幹著,或是納鞋底或是織máo衣,還有眼神好的做著刺繡,閒漢們則大多叼著自己卷的旱菸吞雲吐霧,很是愜意。
“聽說了吧,老郭家那小子放出來了。”
“是啊,我還看到他了,當時見面還衝我笑了笑呢,這人,臉真大,剛從裡面出來也不知道害臊。”
“上次他被抓的時候我聽說犯的事老大了,要不能有那麼多警察拿槍來抓他?怎麼這麼幾天就放出來了?”
“這誰知道,也許使了錢唄。現在有錢什麼事辦不了?”
“郭明東老實了一輩子,他能有什麼錢?我聽說是抓錯人了,就在前幾天成虞發生了一件什麼破鞋什麼的血案,兩個小白臉爭寡婦,結果把寡婦給nòng死了??????”
“什麼啊,是兩個寡婦爭一個小白臉打起來了,一個寡婦好像認識黑道上的人,把另一個寡婦給殺了??????”
“哼,肯定這小子不是好鳥,否則,為什麼不抓別人就抓他啊,哎,你說他是不是就是小白臉啊?嗯,你還別說,還真挺像,嘻嘻,你們注意沒,這小子鼻子挺直,鼻頭不小,說明,說明???????”
“說明什麼?”
“說明那個也不小,有做小白臉的本錢???????”
婦女們一陣低聲鬨笑,那些年輕的臉都紅了,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