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的只有一個人。”
公嘯道:“說得對,那個人應該……就是她的弟弟,你。”
連習道:“姐夫心中的答案卻不是這樣些寫的。
公嘯道:“答案還需要寫嗎?”
連習道:“這是因為姐夫你還在病榻上病著。”
公嘯問:“何……意?”
連習道:“病著的人說的話,就是有病的話!”
公嘯反道:“那瞎著的人說的話,就是瞎話了。”
連習道:“對。所以姐夫就根本不需去問‘何意’。”
公嘯笑道:“為什麼你很會……詭辯,而你的姐姐卻……”
連習不再語。愛巾聽道:“我怎麼了?”
公嘯閉上了眼睛,也不再說了。
出來後,連習顯得格外沉鬱。
而愛巾卻象是舒和了許多。她邊走邊道:“在想什麼呢?”
連習道:“在想,姐夫是怎樣的。”
愛巾步伐緩了下來:“不說他。”
連習道:“姐姐平時會做些什麼呢?”
愛巾道:“弄笛呀!”
連習可不知道愛巾在江湖中的名----笛後。
連習道:“姐姐最會吹什麼曲?”
愛巾道:“銀無痕。”
連習側過身,道:“為什麼是……”
愛巾道:“這純粹是一個巧合。婆婆給我的那支是銀色無痕的。”
連習道:“是一首什麼樣的?”
愛巾道:“你一直想聽嗎?”
連習道:“嗯。”
愛巾道:“為什麼?”
連習道:“姐姐,對這三個字是怎麼理解的?”
愛巾道:“初次聽到它,覺得它很悲涼。可是後來,吹久了卻反而對它眷戀起來。”
連習道:“假如這三個字是一個謎語,姐姐猜,是什麼?”
愛巾沉思會兒,道:“你的呢?”
連習道:“我只有一個字,淚。”
愛巾道:“為什麼會想到它?”
連習道:“在我們眼中,淚水是銀色的,雖然它並沒有顏色。”
愛巾聽著。
連習續道:“要讓它在我們的臉上沒有痕跡,只有……流乾了。”
愛巾沉默。連習道:“要流乾,除非……心死。”
愛巾沉默。連習道:“姐姐會吹給我聽嗎?”
愛巾道:“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怎麼可能……”
連習截道:“姐姐的《銀無痕》是不是隻有符譜,而無字曲?”
愛巾道:“你怎麼這麼問啊?”
連習道:“還是猜問。”
愛巾道:“那你可真算‘猜神’了!”
連習道:“若真如此,姐姐就吹一曲吧。”
愛巾沉浸會兒,道:“好。”
卻在這時,一個兩旁肋骨處整齊斜列著六對不一樣的刀的申屠義'跳佛'拉氣嗓門道:“孫媳婦兒,你怎麼不吃飯啊----”
愛巾聽言笑出了聲:“幹公公,就來了!”
跳佛看見了連習,仍大聲著:“孫媳婦兒,他是哪個咯?”
愛巾道:“他啊,應該就是您的幹孫兒啊!”
跳佛跳起來,道:“什麼?”
愛巾笑道:“幹公公,您別糊急。”
跳佛嘟起厚嘴,瞪起雙目,道:“他怎麼不睜眼看我?”
愛巾道:“幹公公,他是我義弟。走啦,我去吃。”
跳佛叩了叩牙,不說什麼了。
愛巾拉起了連習的手,道:“走吧,幹公公的手藝可真不賴哦!”
連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