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父皇是被人謀害的!”
謀害?
殿中喧譁聲肆起,眾人四下交頭議論起來,有些人甚至已經開始罵那謀害先皇之人。
開始有大臣問皇甫寧:“寧親王,這謀殺先皇之人是誰?”
“對呀對呀,是哪個喪盡天良的人謀害了先皇?”
“一定要將他滿門抄斬!”
“……”
皇甫翊卻已經知道是誰謀害了先皇,慢慢朝皇甫贏看去,眸中射出萬丈寒光來。
聽著眾人的喧譁聲皇甫贏已是心頭慌亂,又看到皇甫翊射來的目光,他身子不由得一抖,正要開口。
皇甫寧卻指著他大聲道:“就是他,我們的皇上,謀害了先皇奪了皇位!”
靜,死一般的靜!
眾人的目光齊齊射向皇甫贏,難以置信,驚詫,怨怒,寒心,難過,傷痛……
比比皆是。
皇甫贏此刻像校練場上的靶子一樣,被眾人瞄準了,準備射擊,他臉色由黑變白,由白變紅,又變黑。
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皇甫翊眉頭頓時擰緊,拳頭拽死,目光如同冰凍了三日的寒冰,冷得讓人發抖。
六月的夜,就算沒有白天的烈日也不會有滲人的寒氣,可是現在,整個殿中一片冰冷,如同寒冬臘月冰天雪地一樣。
眾人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好冷啊!
知道這寒氣是皇甫翊身上發出來的,眾人連看皇甫翊一眼的勇氣也沒有。
蘇馥珮卻在皇甫翊滿身冰寒中看到了一種叫心痛的東西,她心頭一緊,想向前抱一抱這個男人,卻是這種場合下,她不該過去,不該說話。
小豆芽依在蘇馥珮懷中,也一臉不高興,他不想看到這樣的爹爹,爹爹不笑了,好嚇人。
“是真的嗎?”皇甫翊好半天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皇甫贏拳頭拽得森白,望著皇甫翊沒有答話。
“是真的嗎?!”皇甫翊再次問道,聲音又冰又冷又大,有種要將屋頂掀了的感覺。
眾人嚇得一抖,全僵在那裡!
皇甫贏也是抖了抖:“六弟……”
“別叫本王!”皇甫翊止了他,低吼:“你只要回答本王是與不是就行了!”
皇甫贏深吸一口氣,好半天方才點了點頭:“是!”
皇甫翊拳頭一緊,身上的寒氣鋪天蓋地的襲來,襲向眼前曾敬愛有加的兄長,一國之君。
他努力壓制著內心殺人的衝動,咬牙問道:“為什麼?眾多兄弟中,本王一直視你為親兄弟,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你也說過,你不會與本王奪皇位,不會與本王兄弟相殘,可是到最後,你竟為了奪皇位謀害了父皇?這是為什麼?”
皇甫贏痛道:“是朱太妃逼朕做的,七年前朕以為你真的死了,如果讓皇甫寧當了皇帝,朕也是個死。”
“可是如果本王死了,皇位也是你的,你為什麼要對父皇下手?”皇甫翊低吼道。
先皇不喜歡皇甫寧,怎麼會把皇位傳給皇甫寧?如果他死了,皇位必是皇甫贏的,因為他是皇后的兒子,身份高貴!
“你錯了!”皇甫贏也大聲起來:“就算你死了,父皇也根本沒準備讓朕當皇帝,父皇要將皇位傳給睿佳!”
啊!
眾人驚駭!
齊齊看向皇甫睿佳,把皇位傳給她?
皇甫睿佳僵坐在椅子上,這怎麼可能?
“荒謬!”皇甫翊怒喝:“睿佳是個姑娘家,就算父皇不將皇位傳給你,也不會把睿佳當成繼承人!”
“朕也沒想到父皇會如此,相信沒有人會相信父皇會做這種決定,這麼多年來,朕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賀奉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