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周家二爺大聲叫嚷著,卻被幾個羅傢俬軍甲士粗暴的擋住了去路,任憑他叫囂、衝撞,哪裡能靠近羅玀半步?
許大馬棒皺起了眉頭,他看看地上馬尚風等人的屍體,再看看那幾個明顯受到過殘酷凌虐而死的馬家女子的屍體,又向身邊幾個相熟的羅家子弟詢問了一番周家二爺出現在這裡的緣由,不由得冷笑了幾聲。
是頭豬都能猜出來,馬尚風等人的死,無非是一個藉口罷了。
周家二爺這群人,既然連自己的家族都能背叛……他們或許還沒弄清楚,這大刀坊的房子,這麼大的地盤,這些磚瓦樑柱,都是怎麼來的了吧?
那都是周老刀,用自己的一口刀硬生生的砍出來的!
沒有了這口刀……你周家二爺,還有你這一房的這群蠢貨男丁,還想守住這一片基業?
搖搖頭,許大馬棒壓低了聲音:“事情,要做絕嘍……羅長老,這大刀坊的地皮,可是好地段,這就值不少錢。就他們?”
許大馬棒撇了撇嘴。
“要證人嘛!”羅玀攤開了雙手。
“我們都可以作證嘛!”許大馬棒笑著,在幾個輔兵的幫助下,額外披上了兩層重甲,在左臂上固定好了一塊加厚加重的圓盾,雙手握著他那根著名的,足足有他身體高的包金四稜大棒子,用力的舞了一個棒花。
羅玀微笑,朝著身後的族人揮了揮手。
幾個羅家子弟默不作聲的拎著刀劍,走到了掙扎叫罵的周家二爺身邊,刀劍齊下,直接將他斬成了十幾段。那些站在一旁,跟著周家二爺叛出大刀坊的周家男女,一個個嚇得臉色慘白,猶如見鬼一樣嘶吼起來。
四周羅傢俬軍手中長槍重戟齊齊揮動,‘噗嗤’聲不絕於耳,周家一眾叛徒悉數被殺,無一僥倖。有羅傢俬軍走到屍體旁,也不嫌那血水淋漓,直接從屍體上翻出了大量的金銀珠寶等物。
羅玀撥出了一口氣:“清淨了!”
許大馬棒拎著大棒子朝著大刀坊走了過去,他沉聲道:“希望,大刀坊也很快能清淨吧……嘖,若是大刀坊今天晚上清淨不了……羅長老,以後你們羅家,可就熱鬧嘍!”
羅玀微微一撇嘴,輕哼了一聲。
他向著身邊一眾族人稍稍示意,就有兩名身披重甲的羅家族人,悄然無聲的跟在了許大馬棒的身後。這兩名羅家族人身上穿戴的甲胃,比起其他人身上的靈金甲胃更加精美,光澤更加內斂,這是真正‘天兵之兵’級的甲胃。
單論防禦力,這兩名羅家族人身上的甲胃,單層的防禦力,比得上十套尋常靈金甲胃重疊在一起。
】
只是,如此防禦力,這真正的‘天兵之兵’級甲胃,比起尋常靈金甲胃更加輕巧,運動起來更加靈動方便,行走之時,居然聽不到半點兒甲胃摩擦聲!
‘呼’!
一道狂風吹過。
那些靠近大刀坊圍牆的大車上,那些高高矗立的木質箭塔上方亮起了極亮的油脂火盆。每一個火盆後面,居然都架起了直徑六尺多的凹面鏡。這些打磨得雪亮的凹面鏡將火盆裡的光匯聚成一道道光柱,投入了熄滅了所有燈火的大刀坊,照亮了裡面複雜崎區的街道。
“攻!”許大馬棒在火盆亮起的一瞬間,就用力的揮動了一下棍棒,邁著小碎步,一點點的湊近了城牆缺口處。
他身邊,十幾名來自洛邑其他大戶人家的入道真修面皮抽抽,同樣邁著小碎步跟在他身邊。
一群人你推我,我挨你,好似一群相親相愛的小鵪鶉,相互擁擠著,磨蹭了許久,這才勉強踏入了大刀坊的圍牆。隨後,在許大馬棒的呵斥聲中,有一隊頂盔束甲,雙手緊握著齊眉高的金屬重盾,將身體遮護得結結實實的遊騎,小心翼翼的,步伐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