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誰?”
“白浩然。”
“怎麼可能?”
“這就說來話長了……第一次,你被霍景林劫走,司徒信把你救出來之後,他幫你套我的話。所以,你才下定決心跟我離婚。”
額……
你這麼記仇,真的好嗎?
很多年前,是我讓魏蓓拉說服白浩然,在他和權慕天接觸的時候,把手機調至通話狀態。因為那時候,她不願意相信他們的婚姻是男人別有用心的產物。
然而,當他親口說出來,她的世界瞬間崩塌壞死。
現在回想起來,她的心裡依然不是滋味。
輕輕攬著她的肩頭,權慕天一本正經的數落到,“第二次,他幫你偽造手術記錄和驗傷報告,讓我以為誤殺了西西和小軒,內疚的過了那麼多年。”
咳咳……
罪魁禍首是我,他記恨白浩然很不科學啊!
“第三次呢?”
“第三次……是他封鎖了你和孩子們的所有訊息,你說這個人是有多可惡?”
這廝把所有罪過都推給兄弟,合適嗎?
“其實,他有苦衷的……”
抿了抿‘唇’瓣,陸雪漫萬分同情表妹夫的處境,打算好好解釋一下,而某男下面的話讓她竟無言以對。
“他從始至終都是被‘女’人所累。之前,為了追求魏蓓拉,就算你的閨蜜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會租宇宙飛船去外太空轉一圈兒。後來,不情不願的娶了蔣祖兒。我本以為他可以找回男子氣概,可他還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男人語調中滿滿的都是鄙視,她卻並不認為白浩然重‘色’輕友人有什麼不對。
“做直男癌晚期患者有什麼好?又不招‘女’人待見!”
眉眼低垂,權慕天對上她的眼眸,輕笑著說道,“作為已婚男士,需要招‘女’人待見嗎?只討好自己的老婆就可以了。”
“白浩然這麼做,正是為了討好準老婆和現任老婆呀!”
“所以,他還活著。”
噗……
這麼說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高抬貴手、放過老白的?
剛才那番話如果被白浩然聽到,你認為他會不會撲上來,撕爛你的嘴?
撇撇嘴,陸雪漫冷冷說道,“在背地裡,你這麼說當然無可厚非,反正我不會把你說的傳出去。”
“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就算當著他的面,我也這麼說!”
男人的話音未落,一個熟悉的嗓音從背後傳來,驚得她差點兒跳起來。
“麻煩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兩人齊刷刷扭臉望去,白浩然抱著肩膀,從樹蔭裡走出來,漆黑的臉‘色’在皎潔的月‘色’下顯得分外猙獰。
咳咳……
瞧瞧,玩砸了吧?活該!
掃了男人一眼,陸雪漫安安穩穩的坐在原地,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情看熱鬧。
待會兒要是打起來,誰會贏呢?
酷帥的俊臉沒有任何表情,權慕天聲線低沉,不帶半分感情,“大半夜,你站在這兒偷聽,有意思嗎?”
“‘花’前月下,你卻背後說人嚼舌頭,有意思嗎?”
饒有興致的點點頭,他不冷不熱的反問,“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敢說不是?”
一時語塞,白浩然居然想不出該如何反駁,卻又不甘心被他說成怕老婆的小男人。挑眉望見陸雪漫,他立刻有了主意。
“表姐,你來評評理,這件事他做的對嗎?”
這麼多年來,白浩然一直稱呼她嫂子。而今突然改口叫表姐,臨時抱佛腳的目的‘性’也太明顯了!
一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