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權慕天,還有誰值得她如此維護?
“漫漫,我是被冤枉的!”
竇娥冤不冤,她死的時候六月飛雪,還不是照樣進了鬼門關?
想脫罪就要找到無法撼動的證據!
“警方現在人證物證俱全,除非你能拿出不在場的證據,否則沒有翻案的可能。屆時,只要你回到汶萊,就會被送上法庭。試想一下,司徒家族會不會接受一個永遠不能踏上汶萊半步的拿督?”
她說的句句在理,要是情況不是糟糕到無可救藥,他也不會向陸雪漫求救。
“這些我都知道。”
看著司徒信一臉無辜的可憐相,她氣的肺都要炸了,低聲吼道,“那就去想辦法給自己洗白呀!”
“如果我的時間證人做偽證誣陷我呢?”
一句話讓某女的心涼了半截,“那個人是誰?”
“嚴菁菁。”
我就知道是她!
司徒信,你可真有出息!
他話音未落,陸雪漫一個耳光甩過去,忍無可忍的呵道,“你難道不知道她心裡那個男人是誰?你以為利用她拿到夜氏的內部資料,她會一直被矇在鼓裡?就在前天,她還去半山別墅獻殷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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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受害者好嗎?
本就鬱悶的不要不要的,半邊臉疼的都要掉下來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
即便如此,司徒信很清楚就算全世界都跟他作對,陸雪漫也會幫他。
“……我跟她只是玩玩。”
還敢狡辯!
丫丫個呸的,你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嗎?
落到今天這一步,你活該!
飛起一腳踢向他的小腿,某女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玩的很好,把自己都玩進去了!”
臉疼、腿也疼……你想廢了我嗎?
下手輕點會死啊?
深吸了一口氣,她整理了一下心情,冷著臉繼續道,“你想頂替司徒博做拿督,我沒有意見。你對夜氏做的那些事情,權慕天自然會跟你算這筆賬。但是,我拜託你狠到底,不要讓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在背後放冷槍。萬一,內部交易的事情被抖出來,看你要怎麼收場!”
“要不是想到這一點,我就不會這麼急著來找你了。”
坐在臺階上,司徒信一隻手捂著臉,另一隻手揉著小腿,悲催的樣子別提多可憐了。
“我又不是萬能的上帝。”
送給他一個白眼,某女非常同情他的處境,卻不知道該不該出手。畢竟,他做過不少錯事。
沉默了片刻,直到她的情緒都穩定下來,司徒信才表明了來意,“其他的我都可以自行解決,我只需要你親自給夜佩慈驗屍。”
“為什麼?”
“首先,你是海都國際刑警的法醫部主管,有權接手所有案件的證物,尤其是被害人的屍體。最重要的一點,我懷疑殺害她的真正凶手是嚴菁菁。”
陸雪漫震驚了,疑惑的反問,“這怎麼可能?”
一個女人為愛瘋狂有什麼好奇怪的?
微微一笑,他搖搖頭分析道,“誰都知道孩子對我意味著什麼。不管夜佩慈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一旦平安降生,都對我大有裨益。再把嚴菁菁向警方告密、作偽證的事情聯絡起來,我猜想這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劃的,而她的目的無非是贖罪。”
贖罪!?
嚴菁菁會有這麼好心?
“向誰贖罪?”
漫漫,都說到了這個地步,你居然還不明白嚴菁菁陷害我的根本目的,我真為你的智商捉急!
“她心裡那個人嘍!如果她沒有洩密,夜氏集團在南非的專案就不會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