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伸出手想拉住她,試圖以這種方法找到些許慰藉。
看上去,好像她剛才是在夢遊,對所做的一切好不知情。
而今夢醒了,她才覺察到自己有多荒唐!
如果她沒記錯,前幾天她被人灌醉,送進了權慕天的套房。這件事才過去幾天,她又來到這種地方,對著同一個男人發…
“嚴菁菁,我已經給了你授權書,你就是這麼答謝我的?幾個小時前,你們剛剛通完電話,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成為他的女人?你會不會太著急了?”
被捉現行讓她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陸雪漫的質問讓她惱羞成怒,厲聲反駁,“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雖然我很喜歡他,但是我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跟他發生關係!”
“會不會你都已經做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嫌惡的甩開那隻手,她狠盯著那張醉意朦朧的俊臉,拿起桌上的冰桶劈頭蓋臉倒在男人臉上。
“陸雪漫,你瘋了嗎?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管不著!”
冷冰冰的四個字讓嚴菁菁下意識的後退,除了意外和委屈,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複雜的心情。
幾個小時前,她在與哥哥的幾個朋友喝酒。後來幾位男士去大廳的舞池跳舞,她想出來透口氣,也跟著下了樓。在吧檯喝了一杯血腥馬提尼,她便逐漸失去了直覺。
莫非那杯酒有問題?
腦袋裡一團漿糊,她無論如何也理不出頭緒,正在胡思亂想,權慕天已然被冰爽的涼意驚醒。
望著陸雪漫,他有片刻的失神,迅速撇清視線在屋裡掃了一圈兒,記憶慢慢恢復,這才意識到自己喝斷片了。
印象裡,白浩然似乎替他接了一通電話。
打電話的時候,他很客氣的叫嫂子,來電話的人應該是陸雪漫。
她是來接自己回家的,可嚴菁菁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而且,她衣衫凌亂,連他的上衣紐扣也被解開了……
劇情敢不敢再狗血一點兒?
白浩然和歐陽川死到哪兒去了?他們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是什麼意思?成心讓陸雪漫誤會是不是?
“權慕天,白浩然讓我來接你,我已經來了。只可惜,我來的不是時候,耽誤了你們的好事。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這就給你們騰地方。”
看著男人懵懂的表情,她緊緊攥著拳頭,在手心留下了一道道暗紅色的血痕。
心裡酸痠軟軟,好像有什麼地方塌了,之前凝聚起來的感動被打的煙消雲散,滿滿的都是失落。
幾年前在海都的時候,她曾經想過也許某一天她撞破權慕天和洛琳的見情。
她偷偷在心裡設想過無數種場景,本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變的百毒不侵,可當她看到兩個人在廢墟里的那個吻,所有的心理建設瞬間化為烏有。
而今,六年過去,她認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卻怎麼也想不到,在決定跟這個男人復婚的時候會看到了這樣不堪的一幕。
他想復婚的時候,我猶豫。我下定決心的時候,卻為時已晚。
那句話說的對極了。
我需要的時候你若不在,那就不必再來!
“這是你的車鑰匙。要是你想回家,就讓門童代駕吧。”
這個地方她一分鐘都呆不下去,把車鑰匙扔在桌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抓起車鑰匙,權慕天腳步踉蹌著追出來,伸手扣住她的肩膀,想把小女人板過來,可他的酒還沒醒,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用另一隻手扶住牆角。
“漫漫……我一直跟白浩然和歐陽川一起喝酒……剛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