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的說道,他也沒想到任禾的錢竟然這麼好賺,之前他只是順手刪一下而已,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順手就賺了5萬美金。
史蒂夫此時覺得任禾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主顧,如果不是自己一心想退休,他還真願意問問任禾需不需要自己以後繼續幫他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當天晚上史蒂夫睡覺都是抱著那一袋子美元睡著的,生怕一覺醒來錢就沒有了。
賭博發家夢也被任禾用現實給無情的捶醒了,那剩下的希望就是安全的送任禾出境,然後自己享用著自己的養老金,好好的跟老婆孩子過完後半生。
……
當時間過了凌晨4點之後,整艘遊輪都從白日裡的喧囂陷入沉寂,就連24小時經營的賭場裡也沒有多少人了。
一個白人男子穿著便衣從客房部的船員宿舍裡走了出來,他一路悄然走著,竟是直奔大副的辦公室而去。
這艘遊輪上一直都是大副在管理著所有船員的入職、離職等等事務,如果他想要知道這船上有沒有來新人,探員覺得直接去大副的辦公室裡找就是最方便的事情。
經過調查,這位大副是前cia成員,一切檔案本身就記錄在案,忠誠度是絕對過關的,離開cia之後也很安分守己,所以fbi有理由相信對方並不會在國家級逃犯這種事情上犯煳塗。
然而直接去索要名單還是有一定風險的,萬一對方也是同夥故意舞弊呢?不如直接查檔案來的讓自己更加放心。
而且,fbi和cia本身就是競爭關係,fbi在海外也是有執法權的,兩個部門出現小衝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上升到集體之後,那就是一個集體的顏面。
如果fbi申請前cia成員協助,那面子放在哪裡?
這個世界上確實是有“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道理,然而成年人的世界裡,大部分人都不會選擇這麼去做事。
而政治領域,尤其如此,所以人們才總會質疑各地政府,為什麼效率如此低?那是集體思維導致的。
探員悄悄的潛入大副的辦公室開啟電腦,破譯一臺普通民用電腦的密碼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探員滿懷期待,乘客已經被他給排查完了,剩下的也只剩船員了,要是自己能夠找到那個兇悍的暴徒絕對是大功一件。
不過探員也不想暴露自己,畢竟那個暴徒到底幹了什麼事情,他們是最清楚不過的。
那可是敢在紐約市中心用一杆狙擊殺出一條血路的人物,探員自認為,自己是沒那個膽量和能力的。
探員開啟大副桌面上的檔案,將表格拉到最下面的入職人員明細裡,他清楚的看到近三個月以來,只有他和另一個名叫喬治的客房部船員入職過……
喬治?就自己宿舍裡那個唿唿大睡還特麼有腳臭的人?會是那個暴徒?開什麼玩笑!
……
這段時間很疲憊,心態也很疲憊,實在是沒有經碼太多,大家見諒,婚禮倒計時還有3天,能保證的就是不斷更了……(未完待續。。)
471、逃出美國
過了賭場的癮之後任禾在遊輪上的生活又迴歸到服務生的正規上,他和史蒂夫現在心裡都很清楚哪位就是聯邦調查局的探員,而那位探員還矇在鼓裡,已經給上級彙報海洋綠洲號全部排查完了,無嫌疑目標。
西蒙在聯邦調查局的辦公室接收著各方面傳遞而來的訊息,他手指在實木桌面上漫無目的的敲擊著,總覺得好像事情已經脫離出自己的掌控範圍了。
難道對方至今還在紐約?沒道理啊,心理素質這麼過硬嗎,西蒙覺得如果換作是自己與對方交換角色,恐怕自己連覺都睡不著,沒幾天就得神經質,然後神經衰弱。
其實跟這樣動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