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這是懷著上門的心態前來,這節骨眼上鬧這麼一出,純粹就是給大家鬧不痛快啊。
“誤會?那我都說了是大軍摘的菜,你怎麼還叫人沒收東西,還說要開批鬥會。”金池竟然冒出這麼一句,她心地是好,但這事的已經參雜了生產隊和知青之間的歷史遺留問題。
方大軍只能大叫鬱悶,但他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穿越前在車間那會基本上天天在和檢驗那幫子人戰鬥,他自己也要壓著生產線幾十上百號員工,沒點手段早就急流勇退了。
“先把東西放下在說吧!”
這話一出,還抱著花生的村民連忙給放回了原位,今天這事簡直就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啊,好象還搞得隊長下不了臺了。
方大軍想了想,還是摸出煙來給眾人都發上了,就在蔣春林接下煙準備鬆口氣的時候,卻見方大軍開口道:“咱們來把事情理一理,都按規矩辦事。我是新橋大隊的,蔣隊長你也管不到吧,你們李隊長也沒權利管,那就直接去公社,讓公社幹部給評判一下,都公事公辦吧。”
蔣春林臉色大變,絡腮鬍子抖個不停,連忙說道,“誤會了啊,方組長你看就幾把菜的事,鬧到公社去不合適吧,你馬上就要在發展大隊搞粉條場,也要算工分,都是自己人,咱們就別鬧到公社了成不。”
方大軍笑了笑,卻是在笑金池,這女人喜怒都寫在臉上,此時明顯在生氣,在他剛才發煙的時候美眸中都快噴出火了。至於秦大緊靠在他旁邊,仿似害怕他受到欺負一般。
“蔣隊長,凡事都得講一個理字,誰佔著理誰才能站住腳說話,今兒這事不能就這麼糊塗過去了,必須要理清楚。我先來說,這些菜都是我動手摘的,對了,還有扔壩子邊上的生薑還是剛摘的呢,這事我有錯,沒有事先給你們打招呼,公社那邊我會自己去領罰。好了,現在誰繼續,事情必須搞清楚。”方大軍硬氣的說道,反正他不打算混官場,有汙點也不怕,在說,王宏文和朱彰元怎麼可能為了這點小事找他麻煩呢,一切向錢看啊。
“我來說!”金池接話了,然後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當著面對峙,她並未誇張場面,只是還原出了事實。
然後秦大搶著說了自己看到的場面。
這下方大軍算是搞清楚為什麼金池會這麼生氣了,原來是因為蔣春林的態度問題,話語上面太過分了。
蔣春林跟著也把事情說了一遍,到也簡單,當時他們都在上工,有戶村民跑來舉報,但也沒把事情說清楚,那村民也只是見到有人偷了菜往知青房屋這邊來了,本來有兩戶知青,但另外一戶今天一家都上山頂去了,要晚上才回來,所以就給懷疑到了李正陽一家,蔣春林就直接帶人衝過來了。
事情繞了一圈,方大軍自動剔除自己不打招呼就摘菜的行為,開口道:“蔣隊長,我看你犯的錯也不小啊,在事情沒搞清楚前,居然侮辱教師的品德,你去問問其他教師答不答應。
你還敢拿知青說事,你看得見那邊山頭上的字嗎,敬祝偉大領袖x主席萬壽無疆!
知青可是聽主席的號召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次教育,你敢質疑主席的話?好,我們先不說以前的事,就拿現在來說,李正陽一家已經在發展大隊落戶了,金池也在教導我們公社自己的孩童,那還分什麼彼此,你竟然還報有成見,那還搞什麼集體,還分什麼工分,還談什麼人民的公社,你這是思想上出了嚴重的問題,我看你這個隊長是不想當了吧,該接受批鬥教育的人是你才對。”
傻眼了,不說蔣春林一邊幾人,就是金池和秦大也完全傻眼了,一點口角居然可以說成這樣?就算金池多次見識過方大軍能吹,也沒想到能這麼厲害,啥也別說了,主席都搬出來了,誰還敢爭辯。
“方,方組長,我錯了啊!我真沒那麼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