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我抬頭看著真田手上的照片。是上週末我把製作好的正選訓練單交給侑仕哥哥的時候拍的。侑仕哥哥在向我微笑,手裡還拿著一個黑色的本子,上面清楚得寫著:訓練單。
這就是所謂的證據?呵,還真是可笑。
我抬起手指向照片,真田突然露出很驚慌的表情慌忙地向後退,撞到了樓梯的扶欄上,彎下腰,緊緊得護住手裡的照片,大聲地喊道:“你想幹什麼?”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我有點愣住了。就在我跨向前一步剛要說話的時候,天台的門被用力開啟。。。。。。是精市。。。。。。
現在的情況在外人看來大概是:我和真田在爭奪什麼東西,由於真田的極力維護,我推倒了真田,使得真田撞到了護欄。
顯然真田也看見了來人,她立刻跑到精市的身邊,拉住精市的袖子,哭泣地說:“精市,精市,你來了真是太好了,跡部君推得我好痛。”那梨花帶雨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精市輕輕地抽出被真田拉著的袖子,說:“小依是不會無緣無故得推你的。”
聽了精市的回答,不得不說,我真的很感動,謝謝你,我的愛人。
“精市,不是的,你聽我說,你不要被她騙了,她是個小偷,她偷了柳的訓練。。。。。。”
還沒有說完,就被精市打斷了,“夠了,我說過,我相信小依,小依不是那樣的人。今天把大家都叫來就是為了說明這件事。”
精市。。。。。。
“精市,你不要被她騙了,我有證據,這可以證明她是騙子,是小偷。剛才我就是為了保護證據才被她推倒的。你們看。”
“這是。。。”
我剛想解釋,就被打斷了。
“小依依,不對,是跡部景依,你真是太可惡了,虧我還在努力說服自己你是無辜的,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單純的人永遠不會隱瞞自己心中所想。
“不是的,文太哥哥。。。。。。”
“不要叫我文太哥哥,你這個騙子。”
“真田君,這張照片你是怎麼得到的?”紳士永遠是謹慎的。
“我,我不知道,是有人早上放在我桌子上的。”
雖然比呂士哥哥,不對,在他們心目中也許我已經失去了叫他們哥哥的權利了吧。柳生君沒有再說什麼,但是我已經從他的目光中清晰地看到了懷疑。
原本還想解釋什麼,但是我不想再說什麼了。在別人持懷疑態度對你的時候,再多的解釋也會變成掩飾。
我環視了一週,大家的厭惡和真田的得意在我和他們之間豎起了堅硬的隔閡。最後我把希望寄託在精市身上。精市,這件事我是可以解釋的,你說過會相信我的。
可是我失望了。。。。。。
我多麼得希望我剛才沒有看向精市,這樣我還可以欺騙自己,你是相信我的,可是。。。。。。
精市,你為什麼也那麼看著我?我真的有那麼的討厭嗎?你不是說過相信我的嗎?
從剛才看見那所謂的證據的時候,你就沒有表態,現在你已經不用表態了,我已經知道了你的想法。是啊,沒有表態就是表態。你眼裡的懷疑悲傷已經掩飾不住了,或者說你根本沒有想過掩飾吧。
你不是說過會相信我的嗎?不是說過你永遠不會放開我的嗎?那麼現在呢?為什麼你不出口替我辯解?為什麼?連你也不相信我了麼?精市,你的信任呢,只要我看見你的信任,哪怕是一點點,我也會對你解釋的,精市,求求你,讓我看見你的信任,為什麼我怎麼都看不到,怎麼都捕捉不到。
不要,我不要,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不相信我,可以厭惡我,但是你不可以。只有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