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關海山嘆了口氣，默不作聲了。
“老關頭，你怎麼了？”
“不會是想自尋短見吧？”
“你大爺！”
“閉上你那臭嘴。”
“對了，老子給你發的照片看過了沒有？”關海山問道。
“剛剛看過，東西還不錯，哪兒來的？”陸飛問道。
“你先別問那個，你給看看，那尊元青花將軍罐能上場不？”關海山問道。
“夠嗆！”
“怎麼說？”
“瓷器這方面，變數太大。”
“這尊將軍罐是不錯，但流失海外，比這尊將軍罐值錢的瓷器多如牛毛。”
“劉建華連《九龍圖都能借來，一兩件兒日天的瓷器，對他來說還有難度嗎？”陸飛說道。
“哎！”
“我看也懸！”
“真他孃的愁死人了。”關海山無奈的說道。
“對了，這幾件東西都是哪兒來的？”
“你別告訴我，這是你的私藏吧！”陸飛問道。
“哼！”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
“這幾件東西都是田桂庭的藏品。”
“這老小子是天都小有名氣的收藏家。”
“之前我找過他，問他借寶貝，這老傢伙死活不肯。”
“前天田桂庭主動找上我，願意出借這幾件寶貝。”
“不過田桂庭有個要求，要他小孫子來我們故博上班，還要事業編。”
“媽蛋的，簡直恬不知恥！”
“臥槽！”
“還有這麼騷包的操作？”
“這不是趁火打劫嗎？”陸飛說道。
“誰說不是呢！”
“給你看就是想徵求你的意見。”
“要是靠譜，老子就豁出去違規了。”
“既然你都看不上，那乾脆讓他滾蛋。”關海山說道。
“對了，老關頭，你跟我交個實底兒。”
“到目前為止，你們一共有幾件拿得出手的好東西？”陸飛問道。
關海山嘆了口氣說道。
“我師父早年淘換的好東西，前幾年全都捐給國家了。”
“他老人家手中，勉強有三件兒還算不錯。”
“另外，我三妹給送過來一幅荊浩的《雪景山水圖。”
“不過那幅畫跟陳容的《九龍圖相比，還有一定的差距。”
“只要《九龍圖出場，這一局我們必輸無疑。”
“還有王老的那件西周的象首耳獸面紋銅罍，也送了過來。”
“再加上我們拆借的物件兒，湊夠十五局還是沒問題的。”
“可是除了你的大神龕和翡翠觀音，那些全他媽沒把握呀！”
“簡直愁死人了。”
陸飛點上煙，說道。
“琉璃廠那些大買賣，還有神州那些有名的收藏家，他們手中肯定有好東西，你們就沒去問問？”
“問了！”
“怎麼可能不問啊！”
“可是除了榮寶齋之外，那幫孫子全用垃圾貨敷衍我們，都氣死人了。”關海山說道。
“操！”
“這幫自私自利的王八蛋，真是可恨啊！”
“破爛飛，你先別跟他們志氣，你跟老哥哥交個實底，你那還有拿得出手的寶貝嗎？”
“有！”
“什麼？”
“真有？”關海山驚喜的問道。
“有是有，但可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你能借來不？”關海山問道。
“借來沒問題，不過我那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