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行,不僅功夫極好,還很會打仗,葉旭廷這個自視甚高的傢伙算是遇到對手了。
白辛苦對葉旭廷的感情顯然沒有對安慎行的身後,聽到這話當即鬆了口氣,又安慰宇文佑道:“還好這裡是醫館,葉大哥受了傷可以去找我娘。”
“砰!”葉旭廷一個沒閃開,被安慎行打得一個趔趄,站穩後笑道:“小子,功夫不賴。”
安慎行在他姐姐的管制下,不是讀書就是練武,連個朋友都沒有。如今見葉旭廷只比他大兩歲,不僅功夫好,為人也豁達,便十分想交下這個朋友:“葉大哥只是不擅長近身打鬥,若是上了戰場,定能以以一當百,這一點我是不如的。”
葉旭廷知道自己的長處和短處在那裡,一邊讚歎安慎行年紀小小卻眼光毒辣,一邊有些惋惜地說道:“可惜這裡沒有兵器,我擅長使槍,哪天咱們比劃比劃?”
“極好。”安慎行笑道。
“師父,師父,你剛剛這個招式,好厲害,什麼時候教我?”白辛苦竄上前問道。
“等你什麼時候扎馬步一個時辰不叫疼,我就教你。”安慎行說道。
一聽這話,白辛苦頓時小臉一皺,實在不明白學功夫為什麼要扎馬步,好無聊,好累的啊,轉頭問向葉旭廷,“葉大哥,如果我只練成你那樣,是不是不用這麼辛苦了?”他最想問的是,是不是可以不扎馬步。
葉旭廷嘴角一抽:“我的功夫很爛嗎?”
“你都打不過師父,書上說,一分耕耘一分收穫……”白辛苦話沒說完就被葉旭廷提了起來。
“啊,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了。”葉旭廷捏著他的臉道,“你是想討回之前的見面禮是吧,放心,只會多不會少的。”
“師父,救我!”白辛苦踢著腿大喊救命,見沒用,只好提高了嗓子喊他爹孃。
清脆的童音一直傳到大街上,白子仁和陳氏自然是聽見了的,陳氏丟下手裡的活就要去看看,白子仁攔住了他,口中笑道:“慈母多敗兒,我還等著兒子當武狀元呢。”阿佑也在後面,不會出大事的。
白辛苦再見他爹孃的時候,小手捂著屁股,臉上的淚珠還沒擦乾,剝開褲子一看,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上蓋著若干個巴掌印。看得陳氏一陣心疼,卻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嗔著白辛苦道:“叫你非要去習武,將來的苦頭多著呢。”一邊拿了清涼的藥膏塗在他的屁股上。
葉旭廷從小被打到大,自是覺得屁股上挨兩個巴掌算不得大事,卻沒想過白辛苦一個小孩子哪裡受得了他的巴掌,當即愧疚了。
白子仁呵呵笑道:“沒事沒事,阿佑說你要參軍了,準備什麼時候走?”
提到參軍,安慎行也是極感興趣的,去聽他們說些什麼。
宇文佑則是去找安謹言,告訴她,安侯府的麻煩很快就能解決掉了,讓他們不用擔心。
“什麼辦法?”安謹言看著這個比她還要小上兩歲的少年,她已經見識過他的口才,但對他的辦事能力卻沒有多少信心。雖然她很相信白子仁,白子仁又對宇文佑評價頗高。在她看來,宇文佑想要對付安侯府,除非他的背後有比安侯府更強硬的後臺。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只等著聽好訊息就成了。”不是宇文佑想賣關子,而是他的辦法說出來,安謹言絕對不會答應,但這卻是治本的法子。畢竟,只要安侯府還在,安侯爺的兒子沒有死得只剩下安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