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時尚熱門的新品種。但是,我們會不會覺得這樣的選擇,是文化的一種錯位,是對於老戲樓價值的一種懸置,是對於文化資源的一種浪費,是對於歷史的一種不夠尊重?或者說是對於陽平戲樓的潛在的文化價值和開發價值的一種近視和廉價的出售?
也許,這樣的想法有一定的道理,陽平戲樓不是立等可取的修車鋪,它的價值不僅僅在於眼前的即得利益,而在於它自身擁有的獨特的歷史和文化內涵。如果注意對這樣內容的開掘,讓陽平戲樓不僅成為北京獨特會館文化和民間戲樓的小型博物館,而且注意和安徽會館、湖廣會館和正乙祠裡的三座老戲樓形成相互輝映和銜接的聯動,形成一條獨特的北京戲劇之旅的旅遊線路,聽戲、參觀兩不誤,遊走在老北京博大精深的歷史文化之中,難道不可以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嗎?就像我們可以建一座老舍茶館,專門演出曲藝,也可以另闢蹊徑建議各劉老根大舞臺,讓火爆的二人轉有施展自己才華的地方,幹嘛非要顧此失彼選擇陽平戲樓?
想起陽平戲樓唯一倖存的“醒世鐸”匾額,鐸是古時法事和戰時用的大鈴,意在希望陽平戲樓能夠有述古鑑今的警世之功能。這是我們的先人對我們的告誡,我們不該只記得戲樓的商業用途,而忘記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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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相聲為什麼不逗樂(1)
如今相聲為什麼不逗樂
……從侯寶林、劉寶瑞、馬三立、馬季、郭德綱和侯耀文說起
如今的相聲不逗樂,已經成為現實。當然,任何一種藝術都有潮起潮落的客觀規律,在網路等多媒體的衝擊下,在二人轉、小品的夾擊下,在以電視相聲為主體的相聲體制的制約下,相聲確實已經淪落到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地步。
為什麼?為什麼相聲走到了這樣的一種地步?
我認真聽了侯寶林、劉寶瑞和馬三立三位相聲大師建國以後說的幾乎全部作品。我渴望解開這樣一個謎:為什麼他們的相聲並沒有隨時間流逝而退色?如果仔細而客觀的分析,劉寶瑞說的和現實相關的相聲(主要和郭全寶與郭啟儒合說的雙口),基本都是失敗的,他的長項在於對傳統單口相聲的開掘。侯寶林最懂得把握與現實的火候和距離,掌握相聲本身的藝術規律,當年說的《關公戰秦瓊》,沒有缺席於現實,且效果很好,影響頗大。最值得研究的是馬三立,他的相聲中大部分和現實關係最為密切,《買猴》、《開會迷》,現在聽,也具有並未過時的現實意義。即使配合那個年代裡愛國衛生運動而說的相聲,他也能夠撲捉到恰到好處的角度,沒有失去諷刺的鋒芒,顯示了可貴的良知和敏感的神經。
在過去文化單一、輿論統一的政治化年代,三位大師還能夠作出了不同的努力,實在值得我們今天的相聲思考。相聲最需要的是調整好和現實的關係,不失去對現實獨特的諷刺鋒芒。按理說,這不是什麼新鮮的話題,只是佔據主流舞臺如歷屆央視相聲大賽、屢屢在晚會中亮相的相聲,大多是表揚式樣、小品式樣、歌唱式樣的相聲,越來越多的背離了相聲本身的傳統、規律和現實活生生的生活,失去了相聲自己的尊嚴,以一種輕薄的姿態取悅於人。
相聲起碼應該是一面變形的凸透鏡或凹透鏡,行使自己對現實獨特的諷刺批判的功能,而不是把自己變成了個大漏勺,漏下去的是現實生活的那些真正能夠引起我們發笑而深思的東西,撈上來的卻是那些生活淺表層中淺薄的東西,甚至是被我們粉飾過的東西。
再說說馬季。馬季的出現,既有有著明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