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美得天崩地裂了,得意洋洋地走了。
不叫人跟著,阿元便自己在園子裡徘徊,果然不大一會兒,就見遠處,越發秀美的青年,正一臉笑容地快步而來,見了她也不說話,只過來握住了阿元的手,好一會兒方才溫聲道,“到底是秋天,風冷的很,你這樣在外頭可不好。”見阿元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他竟也不放開自己的手,義正言辭地說道,“手冰成這樣,不是叫人擔心麼?我給你暖暖。”
“本宮允了。”公主殿下才不能告訴壞阿容,這是自己故意冰了手,給壞阿容已經親近自己的好機會呢。
阿容見漂亮的女孩兒仰著頭得意洋洋,頓時偏開頭笑了一下,這才頷首道,“這是微臣的體面。”
“知道就好。”阿元瞅瞅四下無人,叫阿容越發秀美的風儀勾搭得心裡癢癢,好幾日沒見了,此時分外想念,惡向膽邊生,拱到阿容的面前,向著那張白皙細緻的臉就一口啃了過去,阿容也不惱,知道這公主是屬狗的來著,只默默地受了。
眼見他這麼“賢良淑德”,阿元一顆黑得看不見本色兒的小心頓時張狂地跳動了幾下,眼珠子一轉,伸出了自己的小舌尖兒,在這青年臉上的牙印上輕輕地舔了兩下。
“你可積點兒德吧。”阿容再淡定,到底不是個死人,心裡的火兒一拱一拱的,又見到一張精緻漂亮的小臉兒,此時竟差點忍不住,眼見阿元一臉的壞笑,覺得自己攤上這麼一個黑心公主,簡直就是少活十年的節奏。
“本宮給你的福利來著,不要就算了。”阿元叫青年發燙的手握得手疼,心裡得意,覺得自己魅力無窮,便得便宜賣乖地說道。
阿容閉了閉眼,見阿元竟然還在壞笑,頓時忍不住了,伸手彈了她的額頭一記,嘆息道,“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呢?”
“二十歲吧。”阿元嘿嘿一笑。
阿容叫這破公主氣得要死,到底捨不得抽她,又想到了什麼,便挑眉道,“原來,今年便有好訊息麼?”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對上了阿元目瞪口呆的臉,便很溫柔地說道,“府裡拾掇的差不多了,若是你喜歡,便是與你住到公主府上去,我也是願意的。”見阿元臉上紅了,便笑眯眯地說道,“早我就知道了,聖人手上允大婚的聖旨是兩張,不過是叫你快活快活。”
“你早就知道了。”阿元覺得這貨實在太聰明,以後只怕沒有公主殿下的活路了。
聖人雖然捨不得她,不過也知道叫阿容等到現在不大人道,因此早就想著賜婚了。阿元隱隱約約地聽見,卻只當不知,本想逗逗更急的阿容,沒想到他不知從哪裡聽來的風聲,竟比自己知道的還明白。
“說說,知道了這好事兒,你的差事有沒有不上心呀?”覺得必須得轉移話題,不然成親以後自己這點兒黑心都得還回去,公主殿下便很心虛地轉移話題道。
“你放心,不敢誤了差事的。”阿容忍著笑,拉著阿元往園子裡的石桌前坐了,此時便溫和地說道。
阿元想到鄭王與自己露出的口風,急忙將那總督之事與他說了,叫他小心,莫要與這人太過接近,卻見阿容不知為何又笑了起來,頓時好奇地問道,“難道我說的有哪裡可笑?”
“並不是。”阿容便搖頭,先感謝了阿元的心意,美得她搖頭晃腦,這才含笑說道,“你說的這人,我已經知道了。”見阿元露出了傾聽的模樣,他微微一頓,便笑道,“這是個十分能見風轉舵的人,知道徐家的大船靠不住,眼下四處專營,想著另尋個靠山,前兒還尋到了父親的面前。堂堂總督,一品大員,在父親的面前竟能折腰,什麼好聽的話兒都出來了,可見是個有上進心的人。”
“沒皮沒臉,也是朝中技能了。”阿元便小聲說道。
阿容眼皮子一跳,無奈地看了看她,便繼續說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