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傅他們的操練還是十分嚴格的,強度也比撲通的官兵強一大截。
不過這些,蕭雨從不說出來。低調,低調才是王道。
兩人都不是喜歡扯淡的人,說了兩句互相吹捧的話之後,目光便看向人群裡面圍城的一個大圈子中間。
圍觀歸圍觀,適當的遠離一些還是必要的。因此圈子裡的兩撥人便顯得十分突出。
背對著蕭雨的是白展計,白展計身後是一群拿著鐵鍬的民工,一個個群情激昂,為了那雙倍的工資,戰鬥力不容小覷。
正對著蕭雨的是一個二十上下的年輕男子,尖嘴猴腮的,嘴角斜上方還有一顆大痣,黑乎乎的惹人生厭,尤其是那大痣上面,還有長約三四個厘米的一根毛髮唔,這幅尊榮,怎麼看也覺得有三分面熟。
那尖嘴男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把靠背椅上,一條腿翹起來搭在椅子的把手上面,那隻腳一晃一晃的顫抖著,一副找捱揍的樣子。
只見那尖嘴男指尖一彈,從一個鑲金的盒子裡彈出來一根上等的古巴雪茄,叼在嘴裡面。男子的身邊,是一個三十上下,卻顯得有幾分卑躬屈膝模樣的男子,滿臉堆著諂媚的笑容,順手取出一個賊波火機,啪的一下點燃了火苗,湊到尖嘴男的雪茄下面,給他點菸。
“單哥,兄弟們都到齊了,只等著您一聲令下,咱就把這些鄉下的土包子趕回臭水溝裡面,讓他們敢跟單哥搶女人,活得不耐煩了!”諂媚男嘿嘿的笑著,等到那個長著一顆痣的單哥開始吞吐雲霧的時候,才收起火機,放到自己的衣兜裡面。
“嗯!不錯,做的不錯,我很欣賞你的辦事能力,你這個檯球城,等這事兒了了,就繼續營業下去吧,我單某人說出話來,不會再有人找你們的麻煩,啊,哈哈哈。”單哥哈哈的笑了笑,噴出一蓬煙霧,招了招手,說道:“六啊,那妞還在麼?”
諂媚男叫做六的連連打拱,說道:“聽單哥的吩咐,就在樓上找了兩個兄弟守著門看著,還算老實,沒怎麼折騰。”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完全沒有把白展計以及白展計帶來的人放在眼裡。
白展計聽到他們說“那個妞”,自然知道是在說唐嫣。
“把那個女人放了!要不然我砸了你的檯球城!”白展計哼了一聲,那一群民工便舉起鐵鍬,啪啪的敲擊著,給白展計助威。
蕭雨看到這裡,才知道剛才在外面聽到的金鐵交鳴的聲音是白展計帶來的人為了助威自己鼓搗出來的,並不是真的打了起來,這才放下心來。
“好!真他媽好!”單哥叼著雪茄,雙手拍著巴掌:“有義氣!不過這妞肯定是不能還給你的,要想把妞要回去,也得等哥哥們先享用過了再說!”
單哥一邊說著,伸手在自己褲襠裡抓了兩把,發出銀蕩的笑容。
身邊那個狗頭軍師一般的叫六的男人,也跟著嘿嘿的笑了起來。
兩個人身後,有四五個檯球城養著的打手,論身板,論打架的能力,雖然人數不多,但比白展計帶來的人更顯得……有工作經驗。
蕭雨眼前一亮,這單哥起初看著只是面熟,但是剛才他把手伸到褲襠裡面抓蛋的動作,讓蕭雨瞬間反應過來,這廝就是那天晚上準備調戲甘甜甜,卻被甘甜甜一腳命中了蛋的那個悲催男。
這更讓蕭雨堅信不疑,這件事決計不是針對白展計的,而是有預謀的針對自己,白展計和自己走得比較近,成了他們注意的物件。
“你他媽敢!”白展計急紅了眼,向前衝了兩步,說道:“識趣兒的趕緊把人放了,要不然就算我拼的魚死網破,也讓你在帝京沒有立足之地!”
蕭雨明顯的注意到白展計走這兩步的時候,一條左腿不是邁出去的,而是右腿先邁出去,然後用手支撐著左腿,拽著拉過去的,顯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