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蕭雨被警方帶走以後,李建|國打呵欠的數量明顯增多了。
還好的是,那幾個中毒的病人病情都穩定下來,已經查明瞭中毒的源頭,相關的解毒藥品也已經應用在了病人的身上,普遍反映還不錯——至少他們清醒的時候,要比李建|國要有精神一些,校園全能高手。
這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是終於穩定了病情,暫時沒有出現死亡病例,甚至沒有出現病情持續性加重的重症病例。
壞事,是這次中毒與蕭雨肯定是有很大關係了。
最壞的事,就是這次毒性研究,是李令月操刀完成的。李令月的老師在上面簽了字,證實這份報告的真實性。
越是真實,對李令月的打擊也就越大。
李建|國想起這件事來的時候,也就更加沒有精神。
這個該死的馮步平!你說你作為李令月的老師,就不會想辦法變通一下?
李建|國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馮步平作為老資格的研究人員,一定是有什麼說什麼,江湖人稱焦點訪談,最習慣的口頭禪是,靠事實說話。
其實李建|國也知道,即便不是馮步平而換做自己,也不會因為蕭雨是自己準女婿而徇私舞弊——他們這一輩兒的老人,對科學的真實性有著一種近乎頑固的堅持。
寧可自己去死,也不容玷汙科學的真實。
雖然事後想起來,這麼做會對蕭雨和李令月兩個人產生很不利的影響,但有影響歸有影響,科學事實是科學事實,兩者絕對不能混為一談。
“爺爺,早晨還是豆漿油條六必居的小鹹菜麼?”小保姆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採購早餐了。
“爺爺?”小保姆又叫了一聲,李建|國這才抬起頭來,把自己的思緒牽扯回來,點點頭應道:“嗯,龍與女僕。豆漿一碗,油條有兩根就夠了。你月姐……她昨晚沒說給你今兒吃什麼麼?”
小保姆右臂挎著菜籃子,左手拿著一個記事兒的小本本,說道:“月姐沒有說。昨晚都沒吃東西,叫她她也不理——我聽見好像是月姐再說什麼,她對不起蕭雨,做了對不起蕭雨的事情。爺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
“沒事。”李建|國不想多說。
“不會是晚上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吧?”小保姆捂著嘴,展開豐富的想象力——一個女人對不起一個男人,不吃不喝的,難道是被人非禮了?
“……”李建|國沒好氣兒的翻了翻白眼,斥責說道:“不要胡說,沒影的事兒!是別的事情。”
想了想,李建|國覺的還是實話實說,省的被別人誤解李令月出了什麼禍事:“蕭雨被警方帶走了,協助調查一些事情,你月姐做了一份報告,這份報告的結果對蕭雨有些不利。”
“啊!這樣啊!”小保姆驚訝的張圓了嘴巴:“月姐傻了啊,報告別給警方不就行了?!”
“……”
三字經裡說的好,人不學,不知禮。
小保姆學業不高,看事情的問題也比較簡單,隨性而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越是這樣,人活的就越是簡單。
活得簡單,就會有更多的快樂。
李建|國笑道:“去買早餐吧。月兒有她自己的想法,她和你堅持的東西不太一樣。”
小保姆狐疑的轉身離開,異界之謀奪天下最新章節。堅持的東西不一樣?有什麼可不一樣的?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女人都在男人背後捅刀子了,還有什麼堅持是不可以放棄的?!
這有錢人的想法,就是跟人不一樣。
小保姆前腳離開,李建|國又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眼角瞟在被自己扔在一邊的報紙上。
這是帝京日報的週末版,醫藥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