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若有其事,你也當局者迷,我可是很清 醒。”
令力的臉色變沉,聲音靜了下來。“珊珊沒有一個迫害她、虐待她的繼父,便不值 得人為她費心了,是嗎?”
“我沒這個意思。我同樣關心她,一直在儘可能幫助她,你應該知道,竟說出這種 話。”
的確,她大可以一開始就置身事外,置之不理。要是沒有她,為了珊珊和小咪,他 此刻大概已經焦頭爛額,而仍無計可施。
“對不起,我過分了些,是因為我……”
因為他真的把她當妻子了。
昨天事出突然,但他並非在演戲。神父為他們主持婚禮時,他壓根兒沒有想到小咪 或珊珊。
由此看來,反倒是她全心全意、一心一意的為兩個女孩做了莫大犧牲呢。
“我明白,你著急。”安曼柔和地說:“先找這個小通緝犯再說吧。”
“她真是不磨死人不甘休。”
安曼在床前蹲下,望著吸著一根手指的小女孩。
“小咪,珊珊有沒有告訴你她去哪裡?”
對呀,珊珊不會不顧小女孩的。令方也蹲下身子。
“她有沒有說你想找她時,可以去哪找她?”
小女孩來回看著他們,對他們搖搖頭。
“這麼大了,不要吸手指頭了。”令方把她的手拉出來。
“是不是餓了?”安曼問。
小咪點點頭。
他們簡單的做了些吃的。
安曼為小女孩洗澡,看到她身上東一處、西一虛的傷,心裡又是一陣酸楚。
令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