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的一句話提醒了我們,難怪我總覺得獵箭這人怪怪的。按照這個思路,極有可能!
“你們在以後的遊戲中要多留心這個人,也別讓對方抓住什麼把柄,在‘建城令’的任務上,爭取獲得最大的利益。”凌老說道。
“我們明白。”我點頭答應道。
晚飯很快就結束了,活動一下後,我和靈兒抓緊時間進入了遊戲。大傢伙都已經上線,正在商討接下來怎麼走的問題,只聽無痕淚說道:“透過這條山溝就是景山了,按照地圖上的指示,這中間有一沼澤地帶,只是你們也沒有走過,以前告訴我們的資料不足為憑,我建議不再由獵箭領隊,而由散宜生來帶隊,因為在你們身上有太多的不確定性,我們兄弟倆不想拿命來開玩笑了。”
獵箭、乘風和御雪三人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是又不好出言反駁什麼,最後獵箭說道:“我們沒有問題。”說完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
我有些尷尬,相處的時間不長,卻不想這麼快就弄得合作有了裂痕,獵箭利用我們、隱瞞真相是事實,大家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其間的是是非非不是這麼容易說清楚的,想到這裡我說道:“不管今後由誰來領隊,我想大家都抱有同一個目的,那就是齊心合力完成此次任務。既然無痕淚兄弟倆對你們有了猜疑,並推薦由我帶隊,我想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並不能代表什麼,那麼暫時由我做一段時間,提出些大概的思路,大家集思廣益,相互醞釀幫襯著辦,你們看如何?”
他們幾人相互看看後並沒有提出異議,於是我繼續說道:“多謝大傢伙這麼看得起我,廢話也不多說,獵箭能將那份地圖拿出來給大夥參考一下麼?”獵箭聽完後臉色微變,無奈之下從內衣袋中掏出一份焦黃牛皮地圖,展開後只見其上彎彎曲曲地沿山標註出了去‘天池山’的線路,沿途路經的山脈註解與當日我們接任務時候由乘風講述的情況一致,而我們現在的位置正好處於‘蟲尾山’和‘景山’之間的‘死亡沼澤’邊緣,地圖上並沒有標註透過沼澤的路線以及方法,而且沼澤狹長,像一條黑帶一般貫穿兩山之間,看來想繞道透過也是不可取的了。我抬頭望去,兩山相隔大約30m開外,有一條河流的規模,只是不知如何變成沼澤而已。沼澤表面上並無異處,上面被白雪覆蓋,一些生命力較為頑強的野草或枯枝散落上面,我就近拾起一塊石頭,朝沼澤中間部位拋去,片刻之間石塊便沉陷下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連落下時砸出的小坑也不見了,看來要過這沼澤並不容易,如若不知其間關節,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我望著沼澤沉思不語,其餘幾人看到剛才的情形也在苦思良策,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大哥,你看這沼澤像什麼?”良久後靈兒說道:“我覺得它原本像一條河流。”
“嗯,你說的有道理,剛才我就有這個感覺,可是也正是這樣,我們想繞過去也不成。”我看著他們幾個繼續說道:“你們有什麼看法?”
“沼澤較寬,上部也沒有支撐點,所以不能依靠繩索透過,且狹長貫穿兩座山,若是尋找源頭繞過也不現實,是否會遇到其它怪獸也說不準,況且地圖上標明瞭是在這裡的,所以我猜測此處一定能有辦法透過,只是一時半會沒有好的辦法。”獵箭說道。
“要是能像溜冰一樣在上面滑行就好了。”這是靈兒說道。
滑行!靈兒的一句話提醒了我,如果在上面行動的速度夠快,腳底綁上光滑且面積較大的冰鞋的話……想到這裡,我將這想法說了出來,並馬上行動試驗。為了以防萬一,試驗的時候用繩索套住身體,預留足夠的長度,這樣即便下沉,在岸邊的人也能把我拖上來。我劈開一段粗木,用一段木心做了兩個簡易冰鞋,綁在腳底,在山坡上尋找一段較為光滑平坦的地勢,身體前傾,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