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焦的傷口處一樣痛苦。
更別提,最後南還將一張做好的,塗滿了阿方索特意製作的藥劑的人皮面具完完整整不留一點縫隙地貼到了他的臉上——自從貼上這張面
具後,劉定嘉就沒辦煩讓自己安靜地待著,彷彿把臉放進螞蟻窩讓螞蟻在上面爬動、撕咬,整張臉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麻辣辣的疼。
因為這份痛,他連睡覺都不能夠,還因為輾轉反側之間不斷地鬧出了聲響,惱得睡在他旁邊的獨眼龍差點發飆一腳將他踹下床去。
如果不讓他一鼓作氣地治療到結束,而是在半路上中斷,然後告訴他治療失敗了,之前的痛苦都白費了,他非得哭死不可,恐怕連重新再
來一次的勇氣都沒有了。
比起自己的一張臉,以及為了這張臉所受到的痛苦相比,什麼聖城什麼大+法師那都只能是浮雲了。
但是聽著外面全城百姓夾道歡迎的歡呼聲,想著偉大的聖城大*法師屋其本就要從傭兵工會門前的大道上走過,想著這樣千載難逢的圍觀機
會自己就要錯失了,正躲在自己的房間裡的小矮個子就覺得相當相當的不甘心。
而現在,偉大的劍士贊姆森早已經被伯尼叫了出去。兩個壯漢勾肩搭背地跑去大街上湊熱鬧做了圍觀群眾。臨走前,贊姆森還說會將實況
轉述給因故不能外出的“康吉小朋友”。
於是被單獨留下的劉定嘉感到很嘔,卻又不敢爬出房門一步,只能一個人呆呆地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世界。偏偏這窗戶口沒有對準熱鬧的
前街,遠遠望去只是白茫茫的一大*片,連雪花兒都不飄了,這樣的世界是何等的寂寞與單調啊。
想想就鬱悶,想想就想衝出去湊熱鬧!
但是,現在的他又確實不能見風……
劉定嘉摸了摸戴在手指上的空間戒指,積極地想著出去也能夠讓自己的臉不見風的辦法。最後,沒有辦法硬是折騰出了個辦法的他從戒指
裡搬出了西瓜射手。
瞅著套在西瓜射手上才長出一點點根鬚的南瓜頭,劉定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語:“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不是真的如戴夫說的那樣,
具有全效防護作用。”
劉定嘉稍稍猶豫了一下,事關自己的“臉面工程”當然要三思而後謀定。但是,很不巧的是,這時候,外面又傳來了歡呼聲,以及一個大
嗓門傭兵的興奮吼叫聲:“來了來了,已經到城門口了,聖城那幫婊*子——”緊接著就是這名口無遮攔的大嗓門的一聲痛呼。
按照劉定嘉最近在傭兵工會內“打探”的訊息可推,貌似奧東大6的魔法聯盟還是戰士同盟,與聖城西瑟利亞的關係都不怎麼和睦,有時
候甚至會反目成仇。
不過這些還不在瘦乾柴此刻必須的考慮範圍內,他現在一心想著的就是怎麼能安然地跑出去做一回圍觀群眾。
劉定嘉摸著南瓜頭,最後決定冒一次險:“如果出去後臉上感覺到有風,我就撤回來,應該沒有大影響。”如此自我說服一邊後,劉定嘉
拿出自己買的那把匕首,挨著著南瓜頭的底部將生長出來的根鬚一一割斷。
好在這顆南瓜頭的瓜囊還沒有完全長好,沒有和套著它的西瓜射手黏在一起,這讓小個子的瘦乾柴沒有花費太多力氣將將一整顆南瓜頭完
整地取了下來。
接著劉定嘉用匕首小心地將瓜殼內部的瓜囊全部刮掉——得虧這玩意的殼是號稱“堅不可摧的厚臉皮”,才沒有在劉定嘉三番兩次的不小
心下被匕首割破,一張鬼臉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害。
不過,這樣一副“堅不可摧”的“臉皮”也是十分厚重的,劉定嘉嘗試著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