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恣欲裂,不顧傷痛,撲到水牢邊緣抓著鐵桿大聲吼道。
“十一!!!”其他人也情緒激動。
在刁兵這裡,高虎不但是他剛入伍的班長,也是不打不相識的朋友,更像一個大哥一樣的照顧他,他們之間的感情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心裡卻都很在意對方。
此時見高虎被折磨成這樣,刁兵心如刀割。
其他人已經將高虎當成這個隊伍的頭,老大哥,此時見高虎被人打成這樣,一個個也是情緒激動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都不想活了是吧!”中年人掏出槍對著刁兵等人吼道。
見狀,刁兵紅著眼睛朝中年人吼道:“臥槽你先人!!開槍啊!打死老子啊!你這個懦夫,有種你開槍啊!以多欺少算什麼狗屎本事,放出來老子,老子砸碎你這個狗日的!”
聞言,其他人臉色變了,刁兵這是控制不住情緒了,對方可能會被激怒,直接開槍,可隨即大家都釋然,既然逃不出去還不如激將對方,來個痛快。
已經昏迷的高虎被帶到水牢旁。
“呵呵···那麼想死,怎麼可能?我倒要看看你們嘴巴要硬到什麼時候,把這個什麼十一號扔進去,把這個傢伙給我弄出來,老子今天也手癢了,想試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憐蟲有多大本事!”中年人笑呵呵地說道。
聞言,他兩個手下將昏迷中的高虎扔進水牢,指著刁兵喊著讓他出來。
歐陽幾人將高虎架起來,歐陽幾人擋在刁兵面前,不讓中年人的手下帶走他。
“再不出來就開槍了!!!”蒙面劫匪用ak指著刁兵等人吼道。
這時又來兩個蒙面劫匪,端著槍就下水牢了,用槍指著歐陽等人讓他們往後退。
“沒事,老子倒要看看,這些懦夫有多厲害!”刁兵冷哼著說道。
最後刁兵在拉拉扯扯之下被帶進了黑屋子,誰也沒發覺,其中一個蒙面劫匪身上少了一樣東西。
刁兵被再次帶進這個所謂的地獄黑屋後,已經面不改色,任由對方將他綁在一個有靠背的木椅上,因為鐵椅上還綁著一個人,正是被折磨不成樣的上官峰。
此刻上官峰剛清醒沒多久,看帶進來的人是刁兵後不由咧嘴一笑道:“你這牲口又被抓進來了,呵呵····”
見上官峰的慘樣,刁兵鼻子一酸,但是還是強笑道:“這些狗日的不敢放開我決鬥,只能玩這些把戲,一群垃圾而已!”
聞言,中年人臉色一黑他的手下見狀,直接上前,朝著刁兵肚子上就是一頓槍托,砸的刁兵兩眼發暈,吐了幾口酸水。
“嘿嘿···狗日的,沒種的垃圾,繼續,繼續,就這麼點力道!”刁兵獰笑道。
見狀,幾個蒙面劫匪又要打,可是被中年人阻止了。
中年人走到屋子角落的躺椅上躺下眯著眼說道:“不用打了,讓他們休息會,等會給他們上點菜,別打暈了撐不過去就不好玩了!你們看好他,我眯一會。”
聞言其他幾個蒙面劫匪們相互看了眼,然後留下三個拿著槍看守著被綁住的刁兵二人,出去抽菸了。
時間一分分過去,刁兵背在身後的雙手隱秘的抽…動,同時他還隱秘地給上官峰做了個眼色。
半個小時後,刁兵背在身後的兩隻手輕微震了下,然後他低著頭的雙眼突然一喜。
“能給口水喝嗎?”刁兵突然有氣無力地開口道。
聞言,三個蒙面劫匪眉頭皺了下,但是想到先前老大說的,讓這兩個傢伙好好休息會,等會上大菜,於是就沒在打,而是示意其中一個拿水去。
就在其他兩個蒙面劫匪警惕刁兵,看著同夥拿著水給刁兵喝時,上官峰突然像抽了羊羔瘋一般抽搐起來。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