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老夫之前在絳州呆過一段時間。在絳州的時候。還上王府之中為並肩王的兩位夫人診病呢!”
“仙翁,並肩王的兩位夫人都生病了?”武昭儀有些意外的問道。
“不錯!大夫人早年間生活艱苦,身子虛弱。這次,聽聞並肩王被陛下打入天牢,憂思成疾,幸而有老夫出手診治,病情有所緩解。”雲翁點頭連道:“而二夫人雖然也是練武之人,身體好些。但是,她早年間曾經受過傷。留下舊疾,這次因為擔憂並肩王,也是舊病復發。算起來,她們此次應該是帶病之身。從絳州日夜兼程。千里迢迢而來啊!”
武昭儀不禁點頭道:“並肩王的兩位夫人有情有義,真是難得啊!”
“哼!”李治卻是冷哼一聲道:“這薛仁貴,先帝對他恩重,封他為王。他的兩位夫人,更是賢良淑德,對他一心一意。奈何,他卻是恃寵而驕,醉酒害死朕的皇妹翠雲郡主。實在是罪不可赦。”
雲翁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陛下,這並肩王害死翠雲郡主一案。老夫也是有所耳聞。只不過,人們都說此案審都未審,並肩王便被打入天牢,實在有冤枉之嫌。更有甚者,說皇家兔死狗烹啊!”
“什麼?豈有此理!”李治一聽頓時怒的一拍桌案,但旋即便是感覺不妥的忙對雲翁道:“雲翁,我並不是說你啊!這案子,朕不是不想審,而是那薛仁貴依舊宿醉不醒,無從審問啊!而且,案子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在。”
雲翁卻是擺手淡笑問道:“陛下,老夫乃是行醫的,對這酒多少也有些研究。據老夫所知,這酒水,就沒有這麼烈的。想那薛仁貴一位大將,平日裡必然海量。焉能喝些酒,便醉了那麼長時間不醒,這實在是不合情理。唯一的解釋,便是那酒中放了別的東西。類似於迷藥之類,方可讓人一直沉睡不醒。如此的話,那給薛仁貴喝這種酒的人,目的便讓人深思了。”
“這。。”李治一聽頓時面色微微變幻的不再說話了。要是別人說這話,李治也許聽都沒興致聽。可是,說這話的是雲翁,而且說得有理有據,很有道理,由不得李治不上心啊!
美眸微閃的武昭儀,也是輕聲道:“陛下,媚娘也覺得,事有蹊蹺啊!要不,陛下派出太醫,前去查探一番?”
“雲翁,你可是想要為薛仁貴求情?”微微擺手示意武昭儀不要多說的李治,便是轉而看向雲翁微微正色的問道:“若是雲翁有心求情,那看在您的面子上,朕倒也未嘗不可放薛仁貴一條生路。畢竟,他也算是為大唐江山立下汗馬功勞的。”
“呵呵!陛下不必多心,老夫對薛仁貴的生死並不太感興趣。這各人自有各人的命數,那薛仁貴若是命不該絕,怎麼都不會死。若是命到絕時,也難以挽救啊!”雲翁則是微微搖頭隨意道。
青淵則是嘴角一翹笑道:“陛下,其實薛仁貴的生死,完全在陛下一念之間。所謂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不過,我卻是要多言一句。薛仁貴乃是難得的將帥之才,陛下若是真覺得用不上他了,留不留都無所謂。但若是有一天陛下還能用到他,那麼現在把他殺了,只怕陛下將來要後悔的。”
“嗯?”李治一聽頓時眉頭微擰的看向青淵:“青淵,你是說我大唐還將有大的戰事要發生,朕還需要依仗那薛仁貴嗎?”
青淵搖頭一笑道:“陛下,天機不可洩露!薛仁貴是您的臣子,生死在您的掌控之中。要他生,還是要他死。他生對陛下有何用處,死對陛下有何損失,全在陛下自己思量之中。”
“這。。”聞言眉頭微皺的李治,頓時目光閃爍的沉吟不語起來。
倒是一旁的武昭儀,美眸之中閃爍著絲絲異彩的看了眼青淵。
半晌之後,李治才抬頭看向那等在下方的王公公淡然吩咐道:“王公公。讓並肩王的兩位夫人到御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