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那位在鄔州城周邊突然失去了消失,一個多月聯絡不上的大師兄,就這麼玩完了吧!
想到大師兄玩完後,自己這位二師兄能夠得到的實際的、無形的各種好處,白樂就差點樂得引吭高歌。
玄機宗大陣中,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說來也就奇怪了,這些賊禿如此孱弱,也不知道,我那堂兄清旻秀,還有堂弟清旻羽,是怎麼在這裡吃虧的。”
“呵呵,區區一座凡俗城池,看我清旻狄,以大陣將其夷平了去。”
謝多寶、白樂、清旻狄三人紛紛開口,貶低在鄔州城吃了虧,失去了音訊聯絡的同門,同時極力的拔高自己的形象,穩固自己的地位。
就在他們大肆表演的時候,盧仚已經帶著一道狂飆衝到了南城牆。
見到十八名大和尚被打得節節敗退,盧仚沉聲道:“諸位師兄暫退,這些邪魔外道,由師弟我來接手。”
十八名神醉的近侍大和尚聽到盧仚的聲音,他們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作為方丈的心腹弟子,這些大和尚知道盧仚這些天得到的造化,更知道,盧仚的實力,絕非他們能比,盧仚到了,那麼,事情就穩了。
只是撤退的時候,一名大和尚看看盧仚,壓低了聲音:“從輩分上,法海,你得叫我們太師祖才是……嘖,嘖,以後可不要弄錯了!”
盧仚重甲遮蓋下的麵皮一陣陣抽搐。
太師祖!
好吧,修煉之人就是有這麼個不好,一個個活得太久,這輩分……真是讓人尷尬!
丟下腦袋裡一些莫名的雜亂念頭,盧仚腳踏水雲,放慢了速度,朝著三宗弟子迎了上去:“唷,來救人啊?你們的效率,可是有點低。”
“不過呢,天符宗的人,死絕了,一個不剩。”
“玄機宗的清旻羽,還有一群搭頭,還活著。”
“魔傀宗的謝富貴、謝有錢,還有一群搭頭,也都活得好好的。”
“想要搶他們回去,你們怕是做不到了……但是如果你們願意出錢贖買……”
白樂長嘯一聲,不等謝多寶和清旻狄開口,催動火雷就朝著盧仚轟了下來。四十九片龜甲燒得通紅,他更從袖子裡掏出了大把的符紙,狠狠的朝著盧仚打了過來。
“你膽敢殺我大師兄……我要為大師兄報仇啊!”
白樂心花怒放、興高采烈的大聲疾呼——大師兄死了?死了嘿……死在了極聖天這平平無奇的世俗城池裡?
這簡直……太棒了!
火雷激烈,符紙炸開,大片火球、雷霆、風刀、箭雨呼嘯著,亂雜雜的打向了盧仚。
盧仚掏出了金剛槍,將長槍扛在肩膀上,若無其事的踏著水雲不斷向前。
雷霆在金剛甲上炸開,甲冑絲毫無損。
火球在金剛甲上爆炸,甲冑絲毫無損。
風刀、箭雨、冰塊、隕石,諸般稀奇的法術攻擊暴雨一樣落下,甲冑依舊絲毫無損。
白樂的麵皮逐漸僵硬,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盧仚身上的甲冑,防禦力超乎想象。
他猛地回頭,嘶聲道:“諸位同門,請助我一臂之力,誅此惡賊,為大師兄報仇啊!”
天符宗的一眾弟子清醒過來,他們同時出手,各種稀奇古怪材質煉製的,各種古怪的符籙齊齊發動。一時間方圓十里內風雲變色,各種強勁的法術攻擊徹底淹沒了盧仚。
一個呼吸間,盧仚起碼要承受兩三千道法術的攻擊。
過於密集的法術攻擊,讓盧仚變成了一顆極其刺眼的光球,根本看不清他的人影。
但是這顆光球,很堅定的向前逼近,逼近,不斷的逼近。
而白樂則是不斷的後退,一步步的後退,不斷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