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口口聲聲說本王大膽,這‘大膽’二字究竟從何談起?
要知道,你們大乾的國君公然包庇一個前朝餘孽,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有違天理!
像這樣是非不分、善惡不明之人,又怎能配得上一國之君的尊位?
再者說了,本王今日可不是代表那大炎而來,而是受天下人之託,特來向你們討要個說法!
倘若今日你們大乾不能給出一個合情合理的交代,就休怪咱們不顧往昔情面了。
屆時,諸國聯合發兵,這熊熊戰火一旦燃起,恐怕就連我大炎也難以壓制得住啊......”說到最後,誠王的語氣愈發凌厲,眼中閃爍著威脅之意。
馬瑾等人眼皮直跳,可誠王的語氣如此自信,難道這凌不凡真的是東陵餘孽,這可是大罪啊!!!
搞不好大炎以及與大乾不對付的諸國皆會趁機敲杆子!
牆倒眾人推的事情可不在少數!
“你口口聲聲說凌不凡是東陵餘孽,那請問你們所謂的證據又在哪裡呢?
難不成僅憑你們空口白話就能定人罪名嗎?
如今我大乾剛剛取得一場大勝仗,正是國勢昌盛、士氣高昂之時。
倘若金國想要藉著這莫須有的罪名來對付我大乾,不得不說,這還真算得上是一條陰險狡詐的妙計啊……”呂志軒毫無畏懼之色,目光直直地盯著對面的大炎使者,言辭犀利地反擊道。
只見他義正辭嚴,絲毫沒有退縮之意,彷彿已經看穿了對方的陰謀詭計一般。
而這番話聽起來雖是在指責金國,但明眼人一聽便知,實際上卻是在暗諷大炎暗中搗鬼,企圖挑起兩國之間的紛爭。
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誠王終於緩緩開口了。
他雙手揹負於身後,面色平靜如水,語氣也是異常淡漠:“這種事情關乎兩國邦交,我們大炎又怎會輕易拿來開玩笑?
若真是我大炎無中生有、故意刁難,屆時必然會引發諸國的公憤和不滿。
如此愚蠢之舉......我大炎斷不會為之。
所以,還是煩請貴國國君出面一見吧,待到那時,一切自會真相大白。
但倘若他連面都不敢露,那我大炎也愛莫能助,難以從中斡旋調解了……”
呂志軒還想說話,卻被馬瑾伸手攔住了:“誠王這話倒也在理,不過還望稍等片刻,陛下這會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誠王只是勾了勾嘴角,沒有再說什麼。
這種高人一等的感覺讓群臣咬牙切齒起來,你大炎有什麼厲害的!
同為五國罷了,怎麼能輕視他們!!!
就在誠王等著不耐煩的時候,一道公鴨嗓傳來:“陛下駕到!”
隨著這一聲陛下駕到,大乾群臣皆是急忙跪地:“臣等參見陛下!”
大乾國君一言不發的往龍椅上走去,而在他身後則是單手負後的姬無命。
“眾愛卿平身.....”大乾國君抬手笑道。
“謝陛下!”
等群臣戰戰兢兢地站立之後,姬無命那雙犀利如鷹隼般的眼睛,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緊緊地鎖定在了臺下的誠王身上。
他冷冷地開口說道:“你,身為堂堂大炎國的王爺,難道不知道對待我大乾應當保持應有的禮數嗎?
怎敢如此肆意妄為、毫無敬意!”
誠王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他挺直身軀,不卑不亢地回應道:“我乃大炎國的王爺,此身份乃是由我大炎陛下親自冊封。
在我大炎國內,我對上無需下跪拜天,對下亦無需跪地拜土,唯有面對我大炎的國君時,才會行跪拜之禮。
如今身處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