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事畢竟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而自己現在也是一身騷,說不定就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一個仇家來,並且自己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現在又怎能被此事纏上。
“陸道友,此事在下並非沒有請求宏宇前輩,實在是前輩不肯幫忙,而我等此次前來寶相峰,就是想尋找能夠克敵之法的,為了準備此事,就連魔道來攻,我們都沒有太過抵抗,為的就是儲存實力應對此劫啊,至於剛才清靈子對道友你出手,也是希望能夠得到飛廉身上的材料,以此來煉製威力強大的法寶對付此劫啊。”見蟋蟀火,戚傅仁只好出言相辯,同時說出自己等人的無助和無奈。
“你五州修仙界的生死存亡幹我屁事,此事免談,別再說什麼為了五州修仙界,哼,自在下出道以來,哪一天不是被你口中該死的五州修仙界的人追殺?現在卻要讓我回頭幫助你們去對付外敵?真把我當成冤大頭,想宰就宰?”
見戚傅仁不死心,蟋蟀乾脆拒絕,這種事情連正道那麼多人都沒有辦法,他小小一個散修,又如何能夠力挽狂瀾,更何況這種事一個搞不好,就是掉小命的事情,說不準最後連死也會成了奢望。
“戚道友!”就在這時,那清靈子突然睜眼,怒喝一聲,隨後狠狠的看著戚傅仁,似乎對他將此事說出顯得異常爆怒。
“清靈子,你還不醒醒?這事情現在已經無法隱瞞了,難道你沒有現我們帶來的近二十名結丹修士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嗎?難道你認為他們能有我等手段打贏那些陣法魂傀儡嗎?你該不會是想為了你那該死的面子而犧牲所有正道修士?”見清靈子還在執迷不悟,戚傅仁竟也面色通紅的對著他吼了起來。
“嗯?正道?怎麼回事?”
這時,魔天化也從恢復中醒來,有些不明所以的問到,他根本想不通,難道自己率領的魔道修士能夠徹底滅殺他們正道諸多修士?
“魔道友,知道你率人前來進攻我正道所處三州,我們為什麼都只守不攻嗎?知道為什麼自從你魔道來攻,我們都只是採取斷你資源之道嗎?知道為什麼我等一直不願正面和你交戰嗎?目的就是希望正魔雙方能夠儲存彼此的實力來應對即將生的災劫。”
戚傅仁此時似乎已經失去理智了,他自從進入天山之時便一直想避免正魔兩方之間的爭鬥,並且在暗中已經不知道請求宏宇老怪多少次了,但那老怪卻一直嘆息不願意幫助正道。
而現在,他還沒想向蟋蟀求助,卻又被清靈子喝住,氣憤之下的他只能衝著在場幾人吼道。
“對啊,老夫也感覺自從動進攻以來,你正道都只是來一些小打小鬧的手段,卻沒有大規模的爭鬥過?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此時的魔天化似乎也對此事感興趣起來,疑惑的看著在一旁不語的清靈子,脫口問道。
“三位,在下覺得目前可不是聽故事的時間,若真想聽故事,還是離開此地在說吧,這裡共有四件法寶,道友們還是每人取一件吧。”
蟋蟀突然出言打斷三人的談話,他可沒有什麼興趣聽三人在此廢話。
“戚道友,還是先取法寶吧,至於此事,還是等離開此地在做商議,道友說的沒錯,老夫確實是因為此事顧及臉面,犧牲了太多修士,在這裡老夫要說聲抱歉,走吧。”
見蟋蟀如此一說,戚傅仁還想在繼續說下去,但卻被一旁的面色沮喪的清靈子揮手喝止,同時對戚傅仁施了一禮,抱歉的說道。
見此,魔天化也知道現在說此事不是時候,只好看了看兩人,率先起身朝蟋蟀所在的地方走去。
而戚傅仁見清靈子如此一說,連上也有些掛不住,忙起身回了一禮,隨後便和清靈子一同朝那傳送陣走去。
來到傳送陣前,蟋蟀看著兩邊案臺上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