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蜂蜜。
反正小金蜂能感應到我的位置,到時候可以自己飛回來。
剩下的小金蜂被我扔在空間裡頭全力為果樹果苗採蜜。
我有嘗試讓它們去為空間植物採蜜授粉,不過它們能力太低,居然做不到……奇怪、空間植物每一棵上都只有一朵花,這到底是怎麼個授粉的……真神奇……
李嘯銳和王漢還有我三個人目送他們進了救助站。他們走得可真著急,連晚飯都沒有吃。不過反正救助站裡頭提供熱飯,他們大概也不在乎了。
我們只跟到門口。我去打聽了,登記裡頭沒有我爸媽的名字。這個救助站是離我家最近的一個,如果他們不在這裡那應該還留在家吧。希望他們還安全。
……
果然睡不著……
☆、2013年1月17日
2013年1月17日_星期四_陰
(黑暗年代1年1月27日)
李嘯銳和王漢輪流開車頂在前面。
因為雪停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上街,車子也多了起來。大部分人的目標是救助站,畢竟我們從昨天到今天都是在大城市附近走,居民都知道救助站的存在,並不像之前村裡那樣多走投無路到攔車搶吃的人。那些和我們走相反方向的人行色沖沖,大概都覺得只要到救助站去就能有美好的生活。救助站的生活倒也不是過得不好,可我一想到李嘯銳跟我講的那種喪屍,再想想救助站裡頭突然爆發的疾病……還是算了,裡頭就是吃好住好睡好我也不要,最後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現在所謂的車隊就只剩下三個人兩輛車,我跟王漢慢慢的熟悉起來。
沒辦法麼,就三個人吃飯,不聊也得聊,話多了也就熟悉了。
王漢自己是個包工頭,以前專門在工地砌磚,後來才自己出來接生意幹活,四十好幾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他是農村裡出來的,爹孃早沒了,剩下一堆窮親戚沒怎麼來往,唯獨剩下個妹妹在家附近打工。他這次跟著我們南下就是想去接妹妹。
我跟他說我爸媽也在那個小鎮上,王漢好像頓時就跟我熟絡了不少,忍不住打聽了好多我們那鎮上的情況。我給他講了一些,可自從太陽消失進入黑暗年代以後我就再沒跟家裡聯絡上,也不知道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王漢就說他沒去過那城市,就想問問妹妹平常工作生活的地方到底是怎麼樣的,笑得十分靦腆。我挺喜歡他這種性格憨厚的人的。
吃午飯的時候我就跟王漢聊得興起,把李嘯銳拉在一邊。結果下午開車的時候李嘯銳就嘀嘀咕咕的說我們拉幫結派無視他——跟個小孩子一樣——我給哄了老半天。我說你要理解我們兩都是有家人落在那個小鎮上,感覺自然特別親切,忽略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其實我心裡在想不就是沒讓你插進話題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晚上吃飯換話題不就得了而且我跟王漢也只有吃飯的時候那麼隨便聊聊。
結果李嘯銳說我這是歧視他這樣的孤兒寡——他憋了半天沒憋出來最後一個字。
我就怒了我說李嘯銳你講不講道理。
他就哼的一聲。
球球在後面“唰”地坐了起來,把頭伸到前座來用鼻子推推我的手又推推李嘯銳的手,我們兩就都笑了。這狗真的很聰明。我現在很少叫李嘯銳的全名,覺得連名帶姓的叫要麼是非常陌生的人,不然都顯得相當沒有禮貌,平常都直接叫他“嘯銳”。就這麼換了個稱呼,球球馬上就察覺了。
對了,球球的名字現在已成定局。我一直那麼叫著,現在球球已經知道了這是他自己的名字,李嘯銳叫別的名字球球根本不搭理,李嘯銳就只好放棄了。誰讓我是管飯的呢,我叫一聲球球,要他搭理了我才把飯遞過去,能不記住麼。
那兩隻變異小金蜂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