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惹禍上身!
別的問題都可以稍後再考慮,現在必須要解決的問題是——他要怎麼回自己的住處?
滿身狼狽,身體一動就會痛,衣服也被安成然撕成了破布,難道要他披著床單走回去?被人撞見了多丟人!
正在幸然勞神苦思之際安成然早朝歸來了,看見安流就那麼披著床單呆呆地站在那裡,不免奇怪:以前的安幸然在被自己“寵幸”之後,都會趁著早朝之時離開,決不讓自己看到他狼狽的模樣,總是維持著王子所謂的尊嚴。而眼前這個安幸然,卻像一隻迷了路的小動物,著踟躇不知道要怎麼做,眼中充滿了迷惘。難道他真的是失去了記憶?也就是說春並沒有騙他了?
再想起昨夜幸然對著他說跪就跪,也是以前的他絕對不會做出來的。高傲的他怎麼可能對自己低頭呢?轉念卻又責備自己:他失去記憶就可以被原諒了嗎?任何事情都改變不了安幸然是皇后所出的這個事實。那個狠毒的婦人對他所做出的一切,他都不會忘記!
想到此,安成然的手握成了拳狀,狠狠地捶上了門框。
“皇上,您回來了……”
決心卑躬屈膝的安流一時間竟然忘記了疼痛,跪下身去,卻沒想到傷口不是你想忘記它,它就會變的不痛的。這麼一跪可好,痛的他直接倒地,而成然則似條件反射一般將幸然一把抱起,輕輕放在了床榻之上。
驚覺自己的舉動過分溫柔之後,安成然像是為了掩飾般喝道:“為什麼你還在這裡沒有回南未殿?這裡是朕的寢宮可不是你的!”
安流本來想感謝安成然體諒自己身上有傷而抱自己到床上,可沒想到聽到了後邊的話後,讓他忘記了要卑躬屈膝的念頭。
“就算你是皇上也要講講道理好不好!我被你弄得連路都走不了,衣服也被撕成了破布,難道你要我一個王爺披著床單從皇上的寢宮一瘸一拐地走出去嗎!”
話剛一出口,安流馬上就後悔了,心想:這下慘了,居然頂撞了這個傢伙,真想拿針縫住這張多話的嘴!
可讓安流沒有想到的是安成然聽了他的話之後不僅沒有發飆,還吩咐下人準備了衣服和藥物還有沐浴的大木桶,然後還把他抱起來放入木桶中。
安流慶幸安成然心情好,沒有計較自己說了什麼,於是儘量不出聲地清洗起來。清洗之後,想爬出木桶,又不知該怎麼抬起已經痛到麻木的雙腿。
就在他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之時,安成然已經抱起了他,然後輕放在床上,又幫他擦乾了身體。
這一切都讓安流驚異不已,一直到成然將塗了藥膏的手指伸進他的後庭幫他抹藥時,他的心神才飛了回來。
“這裡我自己來!”
安流覺得臉熱辣辣的像火在燒,雖然昨夜已經被安成然看了個通透,仍是不能接受別人去碰觸自己私密的地方。
“你以為朕想幫你上藥嗎?朕只是不想讓你繼續留在朕的寢宮罷了。上完藥穿上衣服趕快離開,朕再回來的時候不想見到你。”說完便摔門而去。
而安流突然覺得這個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的安成然,其實只是個愛鬧脾氣的孩子而已,不足為懼。只要自己再小心一點,應該不成什麼問題的。
一夜未歸的安流一出現在南未殿,便惹得辛苦尋了他一夜的曉辰嘩嘩地掉起了眼淚,弄得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慰。總不能說他一夜未歸,是因為自己被皇上強暴了吧?那多沒面子!他只好說因為天黑所以在御花園迷了路,只好在一個角落睡了過去。
這麼一說不打緊,曉辰馬上又是鋪床又是煎藥,生怕主子染上風寒。而就在安流躺下休息沒多久,他就真的開始發燒了,這也應了他露宿御花園之說。殊不知這燒是因為後庭的傷口而引發的。這麼一場燒下來,幸然昏迷了一天一夜,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