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脫下衣褲上得床來,殷小姐睜開眼笑‘好哥哥幾時進來,奴睡著了就不知道,奴睡的甜甜,折磨死了我!’。”
“人家才不會說這種毫不羞恥的話。”殷銀紅腮緋緋,咬著羞唇低罵了一聲,那一本被她撕的差不多的殷氏傳卻不撕了,反倒是小心亦亦地捧在懷中,輕柔翻過頁面,羞恥再閱。
“林公子與殷小姐抱頭合歡,濃情蜜意,夏日炎炎湯蘭正止,不由同下得床來,同浴蘭湯,再效魚水之歡。直至霜華冷熄,夜幕席捲,才慵倦而起。卿拭儂身,儂掇卿體,彼此拭抹身體乾淨,止著溥纊短襦再次上得床來。”
“正道是:‘星月當空萬燭燒,人間天上兩元宵’。殷小姐馨體溢香,白膩光滑,體態慵懶。林公子端詳美軀,三瞧兩睇又是熱血沸沸,概言道:‘小姐月裡嫦娥下世,不說那一萬八千兩,即便是傾家蕩產又有何憾’。殷小姐本富家小姐,自小錦衣玉食,奈何家道中落,不得不賣身於青樓,從中遇張員外,張員外故又被送於三寸丁古樹皮,其間與西門倌人荀合,不料賊狼只愛美色,不曾想許於她名份。無奈重投青樓,昨夜遇著林公子,林公子英俊不凡,視她如寶,憐愛有加,一時間不由嚶嚶掩泣,其中心酸向誰傾訴。”
“林公子驚見殷小姐鶯聲悲切,大驚摟抱於懷,細細軟軟柔柔慰慰。殷小姐一年來與多男子荀並,其中不乏和尚、粗夫、乞兒,見識著實非淺,今番初得林公子眷愛,豈會自行敗壞,只道是家道中落死的死、散的散,心中自悲。林公子聆此悲語,也道她是初入青樓,冰清仍潔,不以為意,再柔言安慰一番,放下了紗帳子來,兩人疊壓,再赴巫峰。正是:若非昨夜咋一瞥,多是襄王錯神女。又是:若非群玉山頭見,多是陽臺夢裡尋。”
轟!
殷銀差不多都可以把書中的字背出來了,但每看一次,自然臉就臊一次,闔上羞人yin冊,雙手捂於胸口,美臉紅如血槳,羞的是萬般難堪,叨聲羞罵:“無恥下流的癩蛤蟆,誰……誰會投青樓,人……人家才不會讓人這般。”罵聲落,把捂於胸口的冊拿開看了看,羞恥再捂回胸,碎聲蚊喃:“要……要也只讓你這般,才……才不會和……和別人。”
“小姐!小姐!”
就在殷銀羞恥之際,含煙嘹聲匆匆跑入閨房,繞過屏風,瞧見自家小姐臉紅的這般,自然就詢問:“小姐,你怎麼啦?”
“沒……沒沒有。”殷銀見丫環突然闖入,驚慌失措急把捂於胸口的yin冊收入懷中,大量羞恥爬上臉腮,結巴詢問:“含……含煙,怎……怎麼呢,這般慌慌張張的。”
“對了。”含煙想起急來的事,趕緊走上前說道:“小姐,那隻噁心的癩蛤蟆回來了,現在就在廳中和老太君說話呢。”
“真的?”殷銀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和遼宗談妥了,而且還這麼快的回家,急急站起身,開心不已提著月華縷裙,話也不說,就朝閣外跑去。
“小姐,小姐……”含煙不明白小姐是怎麼呢,疑惑也跟著她朝大廳跑去。小姐不是很討厭癩蛤蟆嗎?怎麼好像挺開心的呀?
楊騰飛被帶走,阿真自然坐於廳中與老太君說話,兩人聊著聊著,突然內門闖出一襲淡月身影,老太君與淑賢見到銀兒急匆匆的奔來,兩人互覷了一下,心知肚明的老太君假叱:“銀兒,慌慌張張的,成何本統。”
殷銀開心的不得了,一跑進廳目光就鎖於心愛的男人臉上,見他正微笑看著自已,臉兒紅潮漫延至嫩脖,趕緊對老太君福了一個身,“是,老太君。”
阿真的笑容是一慣的,只是這個一慣見殷銀這種待嫁女兒羞態,不由的有點僵,心急扭頭看了婷兒一眼,額頭泛黑暗道:殷大小姐這模樣,不會以為他在金遼救了她,就自認為他對她那個了吧?
老太君見孫女大家閨秀婉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