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睜著水汪汪雙眼凝看他,“不……不會疼喔?”
“不會,我可以舉天發誓,只會爽不會疼。”阿真給予肯定。
“那……”憫莉忘了這個傢伙雨天都敢詛咒發誓,既害怕又期待輕點了點頭,“那……那來吧。”
搞定!說服成功,阿真馬上揚起大狼野的嘿笑,輕輕撫摸她如凝脂般的玉體,小而溫暖的唇瓣有力地封住她的檀口,隨後……
“啊……”正亨受她煨火親吻時,一股撕裂身體的巨痛突然漫延至四肢百脈,憫莉疼的一顆心臟不停的痙攣,小嫩手死抵住他侵略的身軀,哭鬧嚷罵:“林阿真,你是大騙子,你混蛋!”
遭了,太急了點,阿真不敢亂動地tian吮她的淚漬,沙啞安慰:“一……一會兒就好。”
“我不要,你走開,啊……”未還沒驚恐完,一聲喘息尖叫,淚雨滂沱急呼:“不要動,不要動啦!”
“你這個女人,你以為你才痛啊,老子快沒命了,閉嘴。”竟敢叫他走開,沒錯,女人就是欠扁。
“嗚……”見他不管她的死活地肆意馳騁,憫莉嚶嚶哭泣,可憐兮兮隔著淚霧凝看他,不斷抽咽,“就會欺負人家,你是壞蛋。”
“既然不疼了,那就閉上你的嘴巴,不要用這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的我都不好意思。”賣力的阿真汗流浹背,這個憫大小姐也不知道是雙重性格,還是在對他撒嬌,這種宛如不解世事的小女娃恣態,隔三差五就會出現,不過他不反感就是了。
把自已全部奉獻給了他,憫莉身處幸福迷離間,一種她不熟悉的呻吟,自然地從唇內飄溢了出來,朦朧見到她最親密老公額上的汗水如雨一般,雖然想為他抹去那一層汗漬,可不知為何雙手卻沒了力氣。
是夜,過三更後。
從香甜睡夢中幽幽轉醒,未睜開星子眼眸的憫莉,自然往傍側依偎了過去,依偎不到身邊那個熟悉又溫暖的胸膛,才迷糊地緩緩開啟雙眼。只見室宇朦朦朧朧殘留著一架燭臺,寧靜的內帳安靜無聲,睡於身邊的男人卻不知所蹤。
“老公呢?”一般情況下他都會陪著她醒來的呀?憫莉眼內一陣迷惑,隨既有些恐慌,急急挪下床,穿起已被拾撿掛於架上的褻裳,匆匆著裝完畢,便掀簾走出內帳。
“真是的。”輕步急出內帳便見到自家老公手撐下顎坐於廳中,前面則擺著一架兵盤,他看的既專注又出神,那副認真模樣,讓人不之為他心絃大動。
是誰說的?男人認真最有魅力,她的老公不僅長的帥,而且還很聰明,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那種氣魄與魅力讓她都忍不住要去愛他,回想從傍晚他就折騰自已直到半夜,憫莉柔情的臉蛋不由冒出大片紅暈,難於相信他竟會這般的折騰她,不知何為修身養性,猶如鐵打般直至把她壓柞幹了還不滿足,導至最後她不得不半昏半夢地沉沉睡下。
不知為何,憫莉心頭突然間湧出難於言語的濃濃幸福,很想叫他地甜蜜喃喚:“老公,老公。”
坐於兵盤前凝思了近一個時辰,聽到這陣情喚,阿真回神往內帳方向看去,見到是憫兒,嘴角馬上勾勒起彩虹弧線。“呵,醒啦!”
瞅見他壞壞嘴角,憫莉自然就想起他一遍遍佔有自已,不知為何覺的很是害羞,咬著唇瓣走近臊罵:“壞蛋老公,不要臉。”
“哈哈哈……”坦裸相見並不是一次半次了,可阿真還是第一次瞧見憫兒如此害臊,快樂的歡笑從喉嚨發出,手掌攔過她的小蠻腰,把她抱坐於大腿上調侃道:“怎麼?我的寶貝憫兒也會害羞啊?”
“什麼意思?”憫莉不高興嗔瞥他,隨後嬌滴滴抗議,“你這麼折磨人家,人家當然也會害羞。”
好吧,憫兒在對他撒嬌。阿真溫柔親吻她紅紅腮邦子,關心詢問:“身體會有不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