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抱拳留請:“蕭老爺難得前來,何不留下來飲杯茶水?”
“追宵小前來,沒想到卻誤入鐵血樓店鋪,待得閒之時必到貴樓與白兄暢飲數盞。”說道,蕭虹慈善凝看羅劭和莫千里,“不知羅弟與莫弟身體可還硬朗?”
羅劭和莫千里整齊抱拳回稟:“承蒙蕭老爺關心,家師還健朗。”
“那就好,那就好。”蕭虹很滿意撫摸鬍鬚,“那老頭便告辭了。”
“送蕭老爺。”
“不必,不必。”蕭虹呵呵樂笑地左右看了看楊真和清華,負手往夜空裡一躍,轉瞬間人便消失了。
“哼……”楊真把刀疤臉怒向羅劭,非常不爽跟著往向一躍,急急追著蕭老爺而去。
“嘿嘿嘿!”羅劭見這個姓楊的氣成這模樣,大嘴巴都裂到耳朵後頭了,對著自家師弟嘿嘿陰笑了幾口,指著遠處廂房道:“大姑爺應該沒事吧?”
“如出事早出事了,怎麼還會亮燈。”莫千里理所當然輕聳雙肩,想不通喃道:“一個養不大竟然引來蕭老爺,真是太奇怪了。”
“然後就這麼莫名其妙走了。”羅劭也是丈二金剛摸不找頭腦,摳著腦門上看瓦頂,不可思議再道:“棧門已關,蕭老爺竟然翻牆進來,著實讓**跌眼鏡。”
“可能是知曉大姑爺曾是拒狼候吧。”莫千里打了個哈切,懶得去費那些腦槳,揮手道:“天快亮了,趕緊去補個眠吧。”話落,大步不再作停,轉跨進迴廊,很快便訊息於內園上房外。
從客棧飛躍出來,楊真撐著柺杖一瘸一瘸跟在蕭虹身後,安靜大段路後,終於忍不住了,咬牙切齒道:“蕭爺,既然找到養不大,為何就這麼離開?”
蕭虹還沒開口,清華啪的一聲把扇子開啟輕搖,抿笑反問:“楊兄要以何名目拘拿慕容小姐?”
“這……”楊真被反問的結言,兩條眉毛高高擰起,“蕭爺不是說慕容山莊可能是西夏走狗?”
負手安靜遊走的蕭虹停住老步,轉身對楊真道:“楊兄弟,這只是懷疑,未確定之事還是不要出口為好。”
“是。”
“嗯。”輕拍了拍他的肩,蕭虹嘆出一口氣道:“老頭知慕容小姐與你有殺妻奪筋之仇,當年你不原採用正途官道為自已討回公道,我也無可奈何。”說到這裡,一雙老眼直直凝看他。“事已過十數年,現在你投身於我麾下為國效力,如用公章報私仇,或是啟用武林手段報復,那老頭恐怕就不能再留你了。”
“蕭爺放心,既然楊真十年前便立志要為社稷做點事,就不會為此等前事而魯莽行事。”楊真抱拳很是堅定。
“呵呵,這就對了。”蕭虹呵呵樂笑地用老指輕戳他胸口,狡猾傳授道:“你現在可是護騎七品武吏,如你想翻起前案,可以直接把供狀遞交進府衙。”
“事已過了如此多年,早已是物事人非,單憑一面之詞恐怕是徒然。”楊真默然搖了搖頭。
“嗯。”蕭虹含著笑容,狡黠道:“雖然定不了罪,但卻能讓慕容青印緊張,如果慕容小姐再來個拒不授傳喚,或是公然抗捕,到時……”
“對對對。”楊真茅塞頓開,臉上刀疤興奮顫抖,“咱們一直找不到慕容山莊是走狗證物,如若他們慕容青印出莊,咱們就……”
“噓!”蕭虹笑的跟老狐狸一個樣,噓聲道:“眾人還在府中等著呢,我們還是回去為好。”
“蕭爺請。”楊真躬身邀請,隨後撐著柺杖急急跟著蕭虹往將軍府一瘸一瘸拖去。
睡了一箇中午外加一個晚上,天還未亮阿真便迷迷糊糊轉醒,剛睜開雙眼,那道睡的非常爽的舒聲還未出口,便瞥見點點月曦從房頂瀉落於床邊。
來了?剛剛一個錯愕,他嘴角弧線馬上勾起。隨著房頂上的瓦片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