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阿球球點了點頭,下了一道保套大喝:“為以防萬一,派快馬到汾州,叫完顏洪一定要堅守,等我大軍開來,再對這批羔羊前後夾擊。”
“是。”巴都也覺的這樣保險,急速揮簾出帳安排快馬。
次日清晨。
“報……”
正當一團將軍圍在沙盤上七嘴八舌時,一聲拉長的戰報火速撩響。
聽聞這聲火報,圍在一起的眾人哄散坐回自已的坐位,耶律緒烈板著從昨日便怒到今日的霸臉,整夜無眠導至他眼暴血絲,用猙獰恐怖之極的霸臉朝報馬大喝:“快說。”
“是。”單膝跪地,探兵火速急報:“稟大王,延安、晉州兩城五十萬兵馬於昨夜丑時出發,現正往我軍大寨方向前來。”
“什麼?”阿球球站起身喝問:“那延安和晉州兩城豈不是空了?”
“是,兩城兵馬盡數出城,現兩城已然空虛。”
“可屬實?”
“數名探馬親自探得,不可能有假。”
探馬這句不可能有假令阿球球熱血沸騰,眯起同樣一夜睡不好的血眼想了好一會兒,才揮退探兵,急跨於沙盤前道:“此羔羊是想圍殲我們。”
“沒錯,意圖已很明顯了。”巴都、忽爾努、阿勒德異口同聲道:“昨日三十萬羔羊向汾州而行,他們不是想去汾州,而是想繞到我軍寨後,聯手與前面五十萬大軍夾擊我們。”
“真是這麼簡單嗎?”阿球球眯起血眼咕嚕細觀沙盤,不管從什麼地方看,也只有這種可能性了。
“太小兒科了。”全域性思了一番,馬上揚聲道:“傳令,拔寨迎向兩城五十萬兵馬。”
“呃?”聞此令,耶律緒烈擰起霸眉,狐疑詢問:“阿球球,怎麼不向汾州前進,反向兩城?”
撂起一抹嘲笑,阿球球比著沙盤道:“如我們拔寨向汾州而行,前來的兩城兵馬必佔此地,隨後裝假要去汾州的三十萬兵馬轉身返回,不就趁了羔羊的意了嗎?”
“對對。”一干大將聽的連連點頭。
“嗯。”耶律緒烈也是大力點頭。“好,就迎向前來的五十萬只羔羊。”
“沒錯,不退反迎上去,必讓假襲汾州的三十萬只羔羊惶恐,不得不退回來。”阿球球信心十足重哼:“如不退,他沒打進汾州,我便先把延安給折了,那時揮軍下江南,把那隻姓周的羔羊掛於羊都示眾。”
“好,傳令三軍,拔營向延安前行。”耶律緒烈激動的渾身顫抖,勁頭十足,雙眼噬滿腥嗅,血洗延安滿城的心讓已他震奮的不能自已了。
大名,帥寨。
“砰……”
御史大夫滿臉鐵青,怒砸帳桌狠瞪前來稟報的斥候,從牙縫裡擠問:“你是說,副帥營寨於昨日清晨拔寨向汾州進軍?”
“是。”斥候跪於帳中,心頭惶恐再次點頭。
“大膽。”恨捶桌案,元魅達氣的渾身顫粟,扭頭往左詢問:“大帥可有接到副寨向汾州前行軍報?”
何師道心頭也是大驚,搖頭回道:“不曾。”
“來人。”元魅達已氣的無法自已了,怒指闖進的衛兵,卷火下令:“馬上解除拒狼候軍令,攔截回往汾州大軍。”
“這……”元帥帳衛長聽聞此令,不知該如何地跪問:“監軍可有聖詣?”
“什麼?”元魅達雙目大瞪。
元帥帳衛長嚥了咽口水,抱拳稟明:“皇上親封拒狼候領北道行軍總管,卻也無明示是監軍大還是總管大,卑職不敢貿然前往拘拿。”
“你……”
“元老。”何師道見他氣成這般,站起身勸解:“皇上確實未有明確詣意,只是派大皇子前來,現大皇子也在副寨,或許拒狼候行動是與大皇子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