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婉真也覺的這才是太老本意,畢竟這麼多年來,太老極疼她也極為偎重她,如何會不被看重?
“愛婿聰慧之極,解了孃親多年疑惑。”想透過後,倪婉真憐愛吩囑:“晚膳已將至,愛婿早去早回。”
“好。”開導完笨笨的美人岳母,阿真對她擺了擺手掌,轉身向府門大步離去。該死的殷銀,讓你打老子,再讓你打老子。四千兩黃金這麼好拿嗎?別說是老太君了,這次就是天皇老子來了,這口氣老子也不再嚥了。
繁花怒吐芳徑內,等人的瀋海見這個混小子,滿臉陰險裂裂罵罵終於來,馬上揚起他中氣十足的超大喉嚨。“混小子……”
“額?”疾走大步被這句河獅東吼的一個踉蹌,阿真急抬陰險老臉左右凝觀,驚見到沈老爺子翹著鬍鬚,風捲殘雲朝他極速狂彪而來。
汗……
腦門掛著顆大汗,面對沈老爺子特兇老臉,阿真趕緊後退一大步,面部抽筋訥道:“嗨,沈……沈老爺子,這……這麼巧啊。”
“巧?”瀋海老眉高高挑起,非常不爽前吼:“不是巧,我特地來找你的。”這個混小子竟然耍他,前天他回來時說晚上要陪他喝一杯,看在他昨日要赴文賽,前夜的事也就算了。可他竟然去和慕容家的人勾搭上,而且還為慕容青印家的小蹄子哭了一整夜,他他他……
越想越氣,瀋海一張老臉拉的比馬還要長,咬牙挽起袖管破罵:“我我我……我今天不打死就……就不姓沈。”
“別……沈老爺子您老消消氣,消消氣。”驚見他如此兇惡,阿真馬上變成八爪章魚,伸長手腳纏繞上,道:“沈老爺了,咱家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才讓你這麼搓火啊?”他自認沒幹什麼吧?
“把你的髒手拿開。”拍開他繞脖摟肩的手臂,瀋海渾身發抖呸罵:“你小子竟然敢失約,害我整整等你等到大半夜,說!想怎麼死?”
“失約?”阿真茫然的老臉微怔,隨後想起早八百年就忘記的承諾,趕緊陪笑彌補道:“沈老爺子,我的老爺子呀,咱家這兩天不是在忙嗎?”話落,趕緊再承諾道:“今晚,今晚一定陪您老喝到天亮。”
“咚……”氣發白的老指結釦,毫不猶豫賞他一大暴粟。
“靠!啊……”早有準備的阿真驚見他又賞暴粟了,心裡才剛嘲笑沈老爺子沒新招,身子明明就後仰,可是那巨大的暴粟還是準落腦袋。
“死老頭……”捂著腦門,阿真眼角眯淚怒罵:“跟你說不要敲頭了,你這老不死的傢伙還敲,敲傻了你負責嗎?”
“你小子。”牙齒咬著下唇,瀋海擰眉怒瞪蹲在腳邊的混小子好一會兒,才哀嘆伸下手掌往他大腦門揉了幾下道:“起來。”
“我說沈老爺子,你有氣別往老子身上發行不?”抱著腦門從地上被拽起來,阿真痛的裂嘴吡牙破罵:“不就是一時忘記了嘛,你至於嗎?”
瀋海牙癢癢眯量他,很是措敗教訓道:“你小子竟敢對太老沒大沒小,再不收斂一些,我就用狗鏈把你栓起來。”他瀋海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和失敗,就是碰見這個猴小子,野性難馴不說,且還混的真夠徹底。
“哇……”他這番話讓阿真撩叫了一聲,隨後眯眼斜睇,鄙視道:“沈老爺子你的品性很惡劣,竟然偷聽我和太老談話。”
此話令瀋海老臉一曬,隨後吶吼:“你們談話時,我人就在門外,什麼偷聽不偷聽。”
“好吧,算你有理。”半點都不相信的阿真,抱胸鄙詢問:“在內門外嗎?”
“當……當然。”
“沈老爺子你好厲害。”章魚爪子纏繞上去,裂出血盆大口調侃:“你從廳門出去,卻莫名其妙出現在內門?”叨唸完,作出滿臉疑惑,睇看前面這張豬肝老臉,給予擊命一擊:“沈老爺子,我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