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注,說道:“閣下告訴我,閣下那位放人硯石池心,是否也有制錢大小一塊硃紅?”原來。它有奇特之處。
無如,虛幻道姑平靜得出奇,嫣然地笑說道:“巧得很,我那位教人硯石地心,也有硃紅一塊。”
南宮逸目中冷電一閃,道:“閣下,‘雞血朱心硯’,舉世僅此一方。
虛幻道姑竟泰然點頭:“不錯,‘雞血朱心硯’罕世奇珍、名貴異常,只有一方。”
這下該南宮逸坐蠟了,呆了一呆,道:“那閣下豈非……”
虛幻道姑輕笑說道:“南宮大俠可知我那故人是誰?”
南宮逸道:“閣下不說,我怎知道?”
虛幻道姑道:“如今我可以奉告,也不得不說,就是尊夫人。
‘”
南宮逸愣住了,良久才道:“閣下,‘雞血朱心硯’是南宮逸之物。”
虛幻道姑說得好,她笑道:“夫婦本一體,何分彼此。我以為沒什麼分別。”
說來說去,還是人家高明。
南宮逸半晌才憋出一句:“端硯雖然罕世奇珍、名貴異常,但仍不及拙荊那玉佩表記萬一,閣下似乎不應以玉佩易硯石。”
虛幻道姑笑道:“南宮大俠是怕玉佩失落?”
南宮逸道:“不錯。”
虛幻道姑笑道:“現在它不是好好地在南宮大俠手中麼?”
南宮逸道:“那是我去了‘錢記老店’,端硯也是我寄存之物,有人以物易之,此物當然應該歸我所有。”
“這就是了。”虛幻道姑笑道:“尊夫人沒去過‘錢記老店’,那麼寄存瑞硯的當然是南宮大俠,我以尊夫人之物換取南宮大俠之物,這有何不可?再說,我明知端硯是南宮大俠之物,以玉佩易之,錢老實也得以玉佩抵償,這又有何失落之虞7‘南宮逸不禁啞然,半晌才道:”閣下,看來我……“突然目閃冷電,高挑劍眉:”閣下既未去過’龍鳳小築‘,當然未見過這方端硯,既未見過這方端硯,閣下怎知……”
虛幻道姑淡然截口:“這不難解釋,南宮大俠準知尊夫人沒告訴過我?”
南宮選何止窘,簡直哭笑不得,默然無詞以對。
虛幻道姑笑了笑,道:“南宮大俠,還有什麼要查詢的麼?”
南宮逸赧然苦笑:“閣下誠然高明,縱有又有何用……”
虛幻道姑飛快接道:“那麼,我告辭了。”
轉身嫋嫋行去。
南宮逸突然說道:“閣下慢行一步。”
虛幻道姑回身笑道:“南宮大俠還有什麼教言?”
南宮逸道:“閣下總該知道拙荊現在何處?”
虛幻道姑笑道:“尊夫人剛與我分手不久,現在何處,連我也得找。”
南宮逸默然無語。
虛幻道姑轉身欲行。
南宮逸忽地又冒出這麼一句:“閣下,恕我冒昧,我總覺得跟閣下似曾相識。”
“好說。”虛幻道姑笑道:“那當然,前些日子中見過一面。”
轉身又行,漸去漸遠,隱人茫茫夜色中不見。
冷清的峰頂,只剩下南宮逸一人,望著虛幻道姑逝去處,呆呆出神,(奇*書*網。整*理*提*供)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適時,峰頂蒼蒼樹海中轉出兩人。
是商和與司徒奇。
南宮逸沒有回顧,苦笑說道:“大哥、二哥該都看見了,聽見了?”
商和與司徒奇,皺眉點頭不語。
南宮逸道:“大哥、二哥做何感想?”
司徒奇卻道:“三弟見著了小靈三個了麼?”
南宮逸緩緩點頭:“見著了。”
司徒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