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抬不起頭來?”
商和默然未答,半晌,方臉色凝重地微微搖頭:“三弟,是理,只是對他,咱們知道得太深了,他怎麼……”
司徒奇突然挑眉說道:“三弟,往別處想想吧,不可能是有人嫁禍麼?”
按說經此一點,南宮逸必然震動。
豈料,他淡淡地搖了頭:“二哥,我想過了,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可是,倘若毫無事實,而純粹被人嫁禍,他怎會甘心受人脅迫,不敢……”
司徒奇道:“那不難解釋,被嫁禍之人,並不知真情。”
南宮逸淡然笑道:“是不是自己放的火,自己哪能不清楚?”
司徒奇道:“是不是自己放的火,自己不會不清楚,但是,三弟,是不是自己殺的人,自己卻有可能糊塗。”
南宮逸一震啞了口。
司徒奇又道:“這既有可能,那麼,若能使他誤認為自己殺了人,再乘他驚駭失神之際,滌了他頭上這把香兒,跑來‘華山’放一把火,臨走把管兒丟在附近,這是不是說得過去?”
南宮逸心神連震,默然不語,好半天才點頭說道:“二哥,我不能否認,這說得過去。”
司徒奇道:“那麼,還有什麼好說……”
南宮逸截口說道:“有,二哥,我要求證……”
把犀角簪遞給了司徒奇,接道:“二哥,這東西,大哥他用不著,二哥可用得著……”
司徒奇目中奇光一閃,笑了,伸手接了過去。
南宮逸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