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中卻是流露出兇狠之色，彷彿，所有的一切都是從三十年前開始的。
“呃，你是說清水河林家啊，我當然記得，那個時候你剛剛十歲吧。”白白終於是想起來了，不緊不慢的的說道，“我們一起到林家去做客，誰知，林家的人意圖對你我父子行兇，好在我發現的早，將他們全部殺死了。林家，這個清水河第一大家族，就在那天徹底滅亡了，我還記得，當時你嚇得哇哇大哭呢。對了，你說這個幹什麼？這都過去多少年了。”
“是麼？林家的人對你不軌？”白仁立冷冷的問道。
白白回過頭，很是詫異的看了兒子一眼，覺得這孩子有些怪怪的。
“我怎麼記得，你老人家好像是看上了林家的……媳婦，意圖對她……後來，被林家家主發現，你才殺人滅口的，對吧？”白仁立冷聲問道。
“你……你聽誰說的？簡直是胡說八道！”白白氣得吹鬍子瞪眼，怒聲喝斥道。
“爹，消消氣，消消氣，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要在意。”白仁立敲打了一下白白的後背，安慰道。
白白長長的喘了一口粗氣，想到不久之後就要撒手人間了，生那麼多氣幹什麼，倒是把怒火給壓了下來。
“我記得當時和林家的一個小丫頭玩得很開心，你還有印象嗎？”白仁立又道。
“那個小丫頭叫林若……林若什麼來著？”白白沉吟道。
“林若水。”白仁立回道。
“林若水，對，是叫林若水。”白白點頭，隨後，他哈哈一笑，繼續道，“我記得你當時還要吵著鬧著要娶她做老婆呢，你說說你這孩子，小小的年紀就想要娶老婆。”
“這些年，真的很感謝你的養育之恩。”白仁立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接著道，“不過，俗話說，有仇不報非君子，是有這麼一說吧？”
白白越聽越不對勁，什麼叫有仇不報非君子？難道說，林家還有餘孽存在？不可能啊，當時自己確實已經將他們殺乾淨了。但在瞥了一眼葉凡那冷漠的眼神後，還想什麼餘孽幹什麼？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我還記得，林家家主的右胳膊被你……被你給硬生生的卸掉了，鮮血噴的滿屋子都是……是吧？”白仁立說著，眼睛中已是噙滿了淚水，繼而，他咬了咬牙齒，手中玄氣驟然間凝聚出來，在白白的胳膊上使勁的一按。
“啊……”
一聲慘呼聲傳遍了整個白家，白白的表情十分的痛苦，面色扭曲，臉色煞白煞白，再看時，只見白仁立的手中卻是多了一隻胳膊。
“你……你……你這個畜生！”白白回頭看著白仁立，怒聲喝道。
“我還記得，你把林家家主的左腿用刀砍成了三截，對吧？”白仁立的面目很冷，眼睛中卻是含著淚花，繼而，他從腰間摸出了一把長刀。
“你……你想幹什麼？”白白吃驚的問道。
第二百七十三章 悠然的條件
“我記得，是這裡，這裡，這裡，這三個位置，對吧？”白仁立不去理會白白，在對方的腿上指了三個位置。
“你……你瘋了？我可是你爹啊。”白白嘶喊道。
“唰……唰……唰……”
白仁立沒有絲毫的猶豫，三刀直接對著白仁立砍了下去。
“嗷……”
院子中，傳來了一聲殺豬般的叫喊聲，再看時，白白的左腿被砍得面目全非，倒是沒有因此而斷掉，那隱約可見的森白腿骨，讓人看了都有種嘔吐的感覺。
“老東西，你也有今天！”白仁立說這話的時候，已是淚流滿面，繼而，他對著大地長長的一拜，就此跪在了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你不是仁立，你……你究竟是誰？”白白忍住疼痛，吃驚的看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