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沒有,就是你們池家的人,欺負人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虛空一震,從中走出一個白衣男子。 這男子,看起來非常年輕,而且也沒有什麼氣勢,但是,凡是認識他的人,全都心頭為之一悚。 “怎麼會是他?” “他……他不是去皇城了嗎?” “池家竟然惹上了這麼一個‘煞星’,今日怕是難以善罷甘休了。” 人群中,有不少來自其它地方的勢力。 他們自然不會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感到陌生。 池衡極並不認識眼前這人,但是,他聽到了四周的議論聲,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他的這些賓客中,不乏有大來歷之人,可他們在看到對方時,明顯都是心頭一緊,露出濃濃的忌憚。 不過,池衡極也僅僅只是有一絲凝重罷了,倒還沒有到忍氣吞聲的地步。 “這位道友……” 池衡極正要說話時,突然的,被對方一聲冷哼給打斷了。 “誰跟你是道友了?你配跟我做道友嗎?” 嘶!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甚至是那位屠公公,臉色也變得無比難看,眼前這傢伙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膽敢狂妄到這種地步! 池家的最強者‘池衡極’,雖然只是長生大帝,可池家手裡邊握著的底蘊,可卻能瞬殺長生大帝。 “這傢伙該不會是哪裡冒出來的愣頭青吧?” 屠公公心底一陣冷笑。 要是池家僅僅只有長生境的底蘊,那麼,他又怎麼可能會不遠萬里,跋山涉水,前來送禮! 長生境很了不起嗎? 在他主子眼裡,長生境也就是一個使喚的下屬罷了。 真正讓他主子在意的是,池家背後隱藏的存在。 “等會,倒是可以賣池家一個面子!” 屠公公腦海內,念頭一陣轉動,頓時生出很多計謀。 “好,既然我不配稱呼你為道友,那也無所謂了,一個稱呼罷了。” 池衡極盡管面子有損,可還是強行忍住了動手的衝動。 這會兒,他已經在暗中吩咐人調查對方了。 “剛才,你說我的人,欺負到你頭上了,這是怎麼回事?” 池衡極面色一沉,道。 “你不認識我?” 蘇辰微微一怔,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如果要是眼前這個傢伙,真的不認識自己,那麼,派去龍血鎮的古疆劍士,又是誰的手筆? 這究竟是在演戲? 還是說,池家被人利用了?根本沒有牽扯到其中? “你是……” 池衡極眉頭一皺,神色不解,正要說著時,他的調查已經有了回信。 關於蘇辰的資訊都出現在他的面前。 “原來是丹閣之主大駕光臨,實在有失遠迎!” 池衡極感覺自己的態度已經放得很低了,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蘇辰壓根不領情。 “遠迎就不必了,把那些派往龍血鎮的古疆劍士交出來吧!” 轟! 這句話一出,場上有不少人勃然色變。 “什麼派往龍血鎮的古疆劍士?” 池衡極皺緊了眉頭,疑惑道。 “嗯?” 蘇辰看著對方一臉不解的樣子,倒也不像是在演戲。 幾乎在他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行動的時候。 安小溪那邊,已經拖著渾身是血的池家小公子走了過來。 “多謝大人相助之恩!” 安小溪不傻,她知道,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 之所以能夠擁有擊殺池家這群狗雜種的實力,那都是眼前這個白衣男子的功勞。 “下定決心了嗎?” 蘇辰目光一閃,道。 “下定決心了!” 安小溪神色堅定,道。 “那就遵從你本心的選擇,有我在,池家翻不起半點風浪。” 蘇辰的話,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落在安小溪耳邊時,卻如同天地驚雷,滾滾轟鳴。 不只是他,場上的那些賓客,也都一個個神色一悚。 至於池家的人,則是一個個怒不可遏。 要不是摸不清蘇辰的底細,他們早就動手了。 “爺爺……救,救我……” 池於能明顯感受到安小溪的殺機,這會兒,他除了身體上的痛苦,更有心底對死亡的恐懼。 “蘇閣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池衡極面色難看,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我就一句話,這是小輩間的爭鬥,誰都不能插手!” 蘇辰態度冷漠。 “不……爺爺,都是這個人在使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