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也能寬鬆一些,這……這有什麼錯啊!”
婆子的話剛說話,白氏便迫不及待的反駁,額頭上都急出了細細的一層汗珠。
霍寒壁冷笑道,“你的確是有心了,不過是有心為善還是有心為惡就不是那麼好確定了!你大概不知道吧,太醫院裡有一味奇藥。這藥非常罕見,對一般的病症沒有絲毫的用處,但卻有一個巧妙之處,那就是如若什麼東西上曾經沾了什麼藥物,時間一長就會揮發乾淨,可若是用這藥一檢驗,便什麼都清楚了!”
聽到這話,白氏忍不住驚撥出聲,隨機反應過來,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強自笑道,“原來,世界上還有這種神奇的藥材麼?可真是不多見啊!”
霍寒壁淡淡的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又不是大夫,又如何知道這些生僻的藥材呢?”說著,他低頭喝了一盞茶,繼續道,“本王就是用這種藥材,檢驗出了,輝兒的衣服上竟然沾有落胎粉!”
這落胎粉是什麼東西,初淺汐雖然不知道,但是光聽它的名字,就不難猜到這藥物的作用。原來、原來對自己下藥的果然竟是白氏麼?而且,而且他還是透過霍明輝來做這種惡毒的事情!他、他還是個孩子啊,沒想到卻被自己的母親這樣的利用!
霍寒壁說完,白氏便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再也沒有了轉圜的餘地,她臉上委屈驚慌的神色漸漸的消退,無所謂的坐在地板上,她自嘲的笑了笑,開始交代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沒錯,以前那名送信之人的信物,的確是我收了起來,我的主人能捉到大名鼎鼎的承王爺,這是多麼難得的事情,我又怎麼能讓別人破壞了他的計劃呢?可是沒想到,玉佩都被我收了起來,竟然還有人猜到了王爺遇難並帶人前去營救,竟然連我的主人的障眼法都破除了!這些,還都是說明王妃你的本事大呢!”說著,白氏突然對初淺汐露出了一個天真而曖昧的笑容。
“那我的孩子呢?真是你給我下了藥?我自問哈對得住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初淺汐終於問出了這句話,她在心中一直疑惑的問題。
白氏冷笑一聲,“哈!王妃娘娘,到現在您還不明白麼?你的確是沒有什麼對不住我的地方,只可惜我從來就不是承王府的人啊!我的一切早就獻給了我的餓主人,在我的眼裡,除了主人的命令和指示,其他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我所做的一切,當然都是為了我的主人了!”
“那麼,”白氏剛說完,霍寒壁又問道,“你的主人究竟是誰?”
白氏完全改變了以往畏畏縮縮的懦弱形象,媚眼如絲的看了霍寒壁一眼,笑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麼,我的王爺?”
霍寒壁冷哼一聲,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白氏,毫不在意的說道,“你以為,你不說,本王就不知道了麼?既然你對冷即墨這樣忠心耿耿,本王也不好強留你在東滄。看在到底是夫妻一場的份兒上,本王就將你送回他的身邊,如何?”
白氏震驚的抬起頭來看著霍寒壁,目光裡滿是不可置信。她不但沒有想到王爺連她的真實身份和背景都查清楚了,更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想要將他送回主人的身邊!
已經顧不上問他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了,白氏急切的向前爬行了兩部,拉住了霍寒壁的褲腿,顫抖著聲音說道,“王爺,您真的願意將我送回主人的身邊?是真的嗎?”
在這之前,她心裡始終抱著完成任務再回到主人身邊的念頭的,不然的話,這麼些年,她根本不可能堅持的下來。可是當她確定霍寒壁發現了她的身份的那一刻,她就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了。她心裡無比清楚,像她這種身份的人,一旦任務失敗,便只有死路一條。可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有可能再回到主人的身邊?
白氏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