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彭的運氣還真沒得說,在幽州晃盪,都有大功勞送上門。
魚禾看完了邊陲傳回來的捷報以後,一臉鬱悶的感嘆。
“還真是馮唐易老,景丹難封啊。”
前漢李廣,征戰一生,沒能封個侯,總是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景丹如今有點向李廣的方向發展。
按理說景丹和銚期堵著扶余打,劉秀一幫人應該是景丹的囊中之物。
可劉秀硬生生的從景丹眼皮子底下逃了。
最終被出去打獵的岑彭碰了個正著,白白的撿了一個大便宜。
“擬旨,封岑彭為荊國公,加賜太子太保銜,加賜食邑一千五百戶,賜扶余一千頃草場……”
“加封銚期為幽國公,改任虎臺丞,加賜食邑一千五百戶,賜扶余一千頃草場……”
“加封景丹為太原郡公,改任鎮邊大將軍,加賜食邑七百戶,賜扶余五百頃草場……”
“加封耿弇為廣寧縣公,加西域鎮守使銜,加賜食邑七百戶,賜西域五百頃草場……”
“加封張休為馮翊郡公,加玉門關鎮守銜,加賜食邑三百戶,賜西域一千頃草場……”
“……”
扶余被滅,隈囂和劉秀被俘,魚禾自然要再一次封賞一番群臣。
除了主持徵滅扶余的景丹被拔高了兩等爵位以外,其他人都進了一等爵位。
似岑彭和銚期,本來就是郡公,再上一等,自然就是國公。
岑彭的性子和能耐挑不起大梁,所以魚禾給了岑彭一個跟馬援等人平級的虛銜。
銚期也挑不起大梁,所以魚禾將銚期調回了長安城,給馬援充任副手。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副手,可不是虎臺左右史能比的。
如果把馬援比作大周兵相的話,那麼銚期就是大周副兵相,虎臺左右史,只是左右史。
景丹的功勞仍舊是薄弱了一些,但有滅扶余之功,出任鎮邊大將軍的話,倒也沒人說三道四。
擬定好的封賞功臣的旨意,又調整了一下武臣們的官職以後,魚禾派遣禮部的官員趕去邊陲宣旨。
在禮部官員去宣旨的同時,魚禾和馬援、陰識、馮異三人,對大周北境的邊防又重新佈置了一番。
大周新得了扶余之地,邊陲自然也拓展到了原扶余北境,邊防自然要重新佈置。
景丹要回京出任鎮邊大將軍,所以北境邊防就交給了銚期和岑彭負責。
魚禾在跟馬援三人商量過後,著銚期率領鎮守並、幽一線的兵馬,趕往了扶余邊陲,重新構建軍事防線。
又差岑彭率軍坐鎮扶余、幽州、三韓交界之處。
有銚期和岑彭鎮著,北境防線應該不會出差錯。
再解決了北境防線問題以後,魚禾又果斷下旨給耿弇、張休,讓他們再徵匈奴。
至於匈奴人會不會聲討大周出爾反爾,魚禾一點兒也不在意。
他相信,有耿弇出馬,匈奴人應該沒機會發出聲討。
時間一晃,到了秋日。
景丹,以及耿弇的副將,押解著劉秀、隈囂到了長安城。
魚禾並沒有見他們。
即便他們在歷史上鼎鼎有名,即便他們其中一個人曾經在歷史上一統中原。
魚禾派遣馮英去見了他們,給他們定了罪,送他們下了黃泉。
自此,魚禾的大敵盡去。
魚禾也穩穩的佔據了中原江山。
……
同年深秋,郭聖通誕下一子。
太玄四年五月,莊敏誕下一女。
太玄四年八月,東越國主亡承薨,其子亡波繼承國主之位,莊太妃暈於明光宮,三日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