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莽新造反的日子正文卷第07章故弄玄虛?滇國國相,若是不能對安氏發號施令,那就是徒有虛名。
安仁真要是也聰明人,絕對不可能在魚禾面前說出這番話。
魚禾陪著安仁又閒聊了幾句,叫了幾句苦、喊了幾句難,又答應了安仁,等到呂嵩到了滇國以後,一定安排他跟呂嵩見一次面。
然後就從安仁手裡討要了一百滇國勇士,充作了他麾下的斥候。
虎賁軍在滇國作戰,算是異地作戰。
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吃虧。
魚禾從安仁手底下討要了一百滇國勇士,就是為了給虎賁軍引路的。
魚禾率領著一百滇國勇士,幾十個樂師,撐著滇王的樓船,在安仁揮淚相送下,渡過了滇池。
一上岸。
虎賁軍兩營的將士就齊齊出現在岸邊恭迎。
魚禾勉勵了虎賁軍將士幾句,帶著他們趕往了牧靡縣。
牧靡縣在滇池偏西北的位置。
距離滇池有大約百里的路程。
魚禾一行全力趕路的話,大致需要三天。
魚禾並沒有全力趕路,而是放慢了速度。
所以五天後,魚禾一行才趕到了牧靡縣。
一到牧靡縣,魚禾就聽到了喊殺聲,湊上前一瞧,就看到了一群光著膀子,赤著腳、圍著獸皮裙的漢子們,正在跟另一群衣衫襤褸的人交手。
圍著獸皮裙的漢子們,拍打著胸膛,如同野獸一般,嗷嗷叫著衝向衣衫襤褸的人。
衣衫襤褸的人在體力上似乎不如圍著獸皮裙的漢子,被圍著獸皮裙的漢子們打的節節敗退。
但衣衫襤褸的人並沒有太大損傷,相反,圍著獸皮裙的漢子們看著攻勢兇猛,但損傷卻很大。
劉俊盯著雙方看了許久,沉聲對魚禾道:“主公,那些人看似被打的節節敗退,但進退之間頗有章法,有點軍中的影子。”
劉俊口中的那些人,正是那些衣衫襤褸的人。
魚禾沉吟著道:“牧靡縣的四股匪徒當中,烏句王出身軍伍,手底下的軍卒最多,此處又臨近烏句山,那麼他們應該是烏句王的人。”
劉俊贊同的點頭。
相魁嚷嚷道:“管他什麼烏句王,烏狗王的,咱們一出手,肯定讓他們跪地求饒。”
劉俊無語的嘆了一口氣。
相魁以前明明沒這麼魯莽的。
難道是在滇國呆久了,被滇人影響了?
魚禾惡狠狠瞪了相魁一眼,“不可輕敵。”
相魁乾笑了兩聲,沒敢再多言。
魚禾目光再次落在戰場上,徐徐道:“那些圍著獸皮的人,應該是滇王給我們的土蠻,他們也算是我們自己人。
他們損耗過大,對我們不利。”
“相魁?”
“卑職在呢!”
相魁急忙策馬湊到魚禾身前。
魚禾指著戰場,“你帶一百人過去,助土蠻們擒下烏句山的人。然後帶他們所有人回來見我。”
相魁嘿嘿笑道:“您就瞧好吧。”
相魁點了一百虎營的將士,騎著馬殺了出去。
大戰的雙方人數不多。
一百虎營的將士殺入其中,瞬間結束了大戰。
戰後,相魁領著土蠻,押解著烏句山的俘虜,回到魚禾身邊。
“主公,卑職將您要的人帶回來了。”
相魁策馬奔到魚禾面前,拱手道。
相魁身後的土蠻,以及烏句山的俘虜,一個個盯著魚禾和魚禾身後的虎賁軍將士打量。
烏句山的俘虜,看到了魚禾背後清一水的鐵甲,就意識到魚禾是個硬茬子,所以他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