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闖出來的?”
在魚氏一眾人眼裡,魚豐是魚氏少有的能人。
三旬左右就坐到了軍司馬的位置上,以後稍微往上爬一爬,說不定能混一個校尉或者將軍。
所以得知了魚氏佔據了平夷縣,魚氏眾人並不覺得奇怪。
可如今聽魚豐的意思,魚氏佔據平夷,似乎是魚禾的功勞。
魚禾才多大,十五歲。
十五歲的少年郎,闖出了這麼大一片家業,他們有點不敢相信。
魚豐哼了兩聲,沒有言語。
兒子比老子厲害,對年邁的老子而言,那是榮耀,對正值壯年的老子而言,卻很丟臉,魚豐自然不願意說話。
反倒是莊喬笑著道:“禾兒聰明睿智,頗具手段。我們能穩居平夷,全部是因為禾兒的謀劃。”
此話一出,引起一片驚呼。
“禾小子那麼厲害?”
“以前在鄉里的時候怎麼沒發現?”
“我踹他屁股,他不還手,我一直以為他是傻小子。”
魚氏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一個個皆為魚禾能闖出這麼大的家業趕到不可思議。
魚氏兩位叔伯皺了皺眉頭,目光在莊喬身上盤桓了一下。
他們對莊喬突然開口很不滿。
宗族議事的時候,當家的主母勉強有資格說兩句,其他人可沒那個資格,更別提一個妾室。
他們雖然不滿,但並沒有開口。
他們只是旁支的叔伯,魚豐敬他們,讓他們坐了上首,但並不代表他們有資格教育嫡支的人規矩。
“大兄真有這麼厲害?”
一群小傢伙們也跟著發出驚呼。
魚越和魚悅更是滿眼小星星。
魚禾小時候皮是皮了點,習武也差強人意,但是讀書卻十分厲害,經常被先生誇讚。
而且經常會從外面弄一些好東西回家給他們吃,所以他們特別崇拜魚禾。
“一點不入流的東西罷了。”
魚豐不滿的撇撇嘴。
在族人面前,他不願意承認魚禾比他們厲害,有損他這個當阿耶的威嚴。
“一縣之弟,那可是相當於一方諸侯,還不入流?”
魚氏的人久居咸陽,毗鄰長安,又從小讀書,所以有些見識。
魚豐撇著嘴道:“只是暫時佔據而已,又不是長久的佔下去……”
“那也厲害。”
“對對對,既然是家業,我們也會幫忙出力。”
“我們會想盡辦法讓禾兒將平夷佔下去。”
“……”
魚氏的叔伯兄弟,紛紛出聲,力挺魚禾。
他們有些遠見,所以在得知魚禾並沒有在平夷站穩以後,紛紛開口,表示願意出力。
這就是宗族的優點。
只要對宗族發展有利,宗族上下都願意出力。
不需要人去督促,也不需要人去逼迫。
魚豐聽著有些吃味,他算是宗族裡比較有能耐的人,當年他離家入伍的時候,也沒有得到這麼多人擁護。
他當年要是得到族人擁護,帶著一批族人上戰場的話,一開始就能做一做軍侯。
混到現在這個年齡,說不定能混一個將軍。
有宗族支援的人和沒宗族支援的人,在官場上混,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出什麼力?那小子現在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你們給誰出力?”
魚豐不悅的喊了一聲。
族人們立馬閉上嘴,他們察覺到了魚豐不悅。
莊喬輕聲笑道:“禾兒有要事要辦,只是不方便透露。”
此話一出,所有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