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豐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正廳門口,聽到了魚禾的話以後,氣咻咻的喊道。
魚禾沒料到,調侃魚豐被抓了個正著,只能乾笑著轉移話題,“阿耶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一件大事想請阿耶幫忙。”
魚豐仰著頭,冷哼了一聲,道:“如今平夷內外,皆以你馬首是瞻,我一個逃卒,能幫上你什麼?”
魚禾趕忙道:“我們在虎跳谷擊潰了馮茂手裡的五千精兵,馮茂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準備在虎跳谷修築一座關隘,用來抵禦馮茂的大軍。”
魚豐不滿的道:“你糊弄誰呢?你之前說過,馮茂能調遣五千精兵征討平夷已經是極限了。再添兵,句町王一定不會坐以待斃。
有句町王制衡,馮茂真的敢派遣大軍過來?”
魚禾一臉尷尬,有些話他不方便跟魚豐說,就只能另找託詞,“阿耶,有些話我原本不打算說的。阿耶不相信我,那我就只能將這些話說出來了。
實不相瞞,我此次去巴郡,不僅探清了馮茂用兵的動向,還暗中幹了一件大事。
我們在虎跳谷擊潰了馮茂五千精兵,或許馮茂會忍辱負重。
但我乾的這件大事,足以讓馮茂失去理智。”
魚豐下意識的皺起眉頭,他沒料到,魚禾居然還瞞著他在巴郡幹了其他大事,但他沒有插話,反而靜等者魚禾的下文。
魚禾道:“我到巴郡的時候,恰好趕上馮茂和史熊二人分贓。我推測馮茂有可能會走水運,將他搜刮的髒錢運回族裡。
所以我提前派人在江水和涪水交匯處埋伏……”
“走水運?!那江水和涪水交匯之處可是必經之路啊。”
莊喬忍不住出聲。
魚豐瞥了莊喬一眼,埋怨莊喬多嘴。
誰不知道江水和涪水交匯之處,是巴郡水運北上的必經之路。
魚禾則附和的點了一下頭,繼續道:“我提前派遣了數百人去埋伏,沒曾想真的等到了馮茂運金的大船,並且一擊得中。
馮茂一時半會兒恐怕還查不到我頭上。
但給他時間,他一定會查到我頭上。
那些髒錢可是馮茂的命啊。
他要是查到了我頭上,會放過我?
他要是失去了理智,會在乎句町王?”
魚豐、莊喬張著嘴,一臉驚愕的看著魚禾。
他們是真夢敢想魚禾會成功,更沒想到,魚禾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將馮茂在巴蜀等地搜刮了髒錢給劫了。
馮茂在巴蜀等地挖地三尺的斂財,廣漢、犍為等郡也慘遭荼毒。
馮茂斂的財,可以說十分龐大。
如此龐大的錢財,就被魚禾輕而易舉給劫了。
馮茂能不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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