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隨我們的,就一併誅殺。”
莊喬臉色微微一變,“那樣的話,營地內最少有兩千人會倒在我們的刀下。”
莊喬雖然在戰場上十分勇猛,殺敵毫不留情,可是私底下她卻不喜歡舉刀屠戮。
魚禾淡然道:“機會我已經給他們的,他們如果非要找死,那我只能送他們去死。”
該殺人的時候,魚禾絕對不會猶豫,他不會婦人之仁。
莊喬遲疑著道:“留著他們去山裡挖礦也行啊。農家寨管理的金銀礦,到什麼時候都缺人。”
魚禾看著莊喬,直言道:“我也考慮過讓他們去挖礦。但是上千握過刀槍的人丟盡礦裡,農家寨的那點人根本壓不住。
我們的人還有其他用途,根本沒辦法抽調出一批去農家寨幫忙監工。”
莊喬聽到這話,便不在言語。
她充其量只能給魚禾一個建議。
魚禾該怎麼決斷,她不能插手。
魚禾有自己的顧慮,那麼那些人就沒辦法留。
莊喬和魚禾說完了此事,魚禾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軍帳。
魚禾搬到了另外一張軍帳裡,吩咐巴山熄了燈,調開了所有的守衛。
為營地裡的民夫、更卒們逃命創造了有利的條件。
一更天還沒到,有人就悄無聲息的鑽出帳篷,開始各種觀察、試探。
確認了今夜守衛鬆懈以後,他們立馬叫上了自己的同伴、同鄉,悄無聲息的向軍營外摸去。
從軍營到轅門口,沒有任何阻攔,他們就這麼暢通無阻的離開了軍營,出了軍營以後,他們撒丫子的往西狂奔而去。
第一批逃出軍營的人,沒有引起任何麻煩,也沒有遭遇到任何埋伏和絞殺,其他躲在帳篷裡悄悄觀看的人膽子就大了起來。
於是乎,一批又一批的人離開了帳篷,往軍營外跑去。
從一更天起,一直到三更天,逃跑的人就沒斷過。
他們自認為他們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他們一切的動作都被人看在眼裡。
甚至他們在逃命的時候,弄出了一些響動,躲在暗處的人還要努力假裝聽不見。
魚禾給了他們充足的逃跑時間,可是他們並不知道珍惜。
從一更天到三更天並沒有什麼異常。
三更天以後,就出現了問題。
有人逃出了營地後,居然返回了軍營,並且向放置糧草和魚禾的軍帳摸了過來。
他們大概是察覺出了營地內守衛鬆懈,所以想趁機撈一筆。
他們闖進了糧草大營和魚禾住的軍帳,魚禾等人就沒辦法裝下去了。
當三個蠢賊抹黑闖進魚禾住的軍帳以後,帳篷裡的燈就被點亮了。
一帳篷膀大腰圓的漢子靜靜的盯著三個摸進帳篷的蠢賊。
三個蠢賊驚恐的看著帳篷裡的漢子,一時間竟然忘了叫。
魚禾坐在軍帳正中,盯著三個被嚇傻的蠢賊,嘆了一口氣,“給你們機會,但是你們不中用啊。明明可以逃命的,為什麼要跑來送死。
你們送死也就算了,還要連累其他人。”
三個蠢賊略微有些回神,轉身就跑。
巴山一眾人撲上去,瞬間將三人生擒。
前往糧草大營盜糧的人,也被埋伏在糧草大營裡的人擒拿,還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一瞬間營地內喧鬧聲四起。
魚禾吩咐巴山處置了三個蠢賊以後,嘆息道:“被這一群貪心的傢伙壞了我們的計劃,營地內的人沒逃出去多少。
去軍營外傳令,讓軍營外的佯裝襲營。
讓營地內的兄弟都出來吧。
讓他們鬧出點動靜,嚇唬一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