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了一頓,他們才消停。
魚禾看著莊喬將那些刺兒頭抽的哇哇叫,一個勁的抽抽。
因為他發現,莊喬威脅說要將他吊起來抽不是假話。
莊喬似乎不喜歡跟人講道理,更喜歡用鞭子。
她抽人的手法很嫻熟,能把一個彪形大漢打的痛哭流涕,打完了以後還不會血刺呼啦的。
莊喬抽完了人以後,將鞭子甩給了魚禾,不滿的喝斥,“不聽話就抽,這點小事還要老孃教你。難道你連抽人都不會?”
魚禾十分汗顏,雖然他跟莊喬不對付,但他不得不承認,在宣洩暴力這方面,他不如莊喬。
在莊喬出面抽過了人以後,滇人們聽話多了。
他們乖乖的上繳了兵器,依照魚禾的吩咐,在虎營正營的幾個識字的什長帶領下,磕磕絆絆的背起了虎營的軍紀。
魚禾將彪形大漢們丟給了虎營正營的什長之後,就不管了。
只要莊喬不出面,他決定讓這些彪形大漢們熟悉一個月的紀律,然後再講其他的。
魚禾安置好了進入虎營的滇人以後,就去了城外安置城外的滇人。
滇人的青壯並沒有全部加入虎營。
有一部分還留在城外看管從滇池運送來的貨物,以及保護那些老弱婦孺。
貨物露天而放,大部分的老弱婦孺也露天而居,僅有不少部分的老弱婦孺才有簡易的帳篷。
形象上跟那些剛進虎營的滇人沒區別。
魚禾吩咐人找來了曹真一行人,在給莊喬打了一聲招呼以後,用一部分滇人押送的貨物抵償了之前了糧食和鹽的欠款。
然後將剩下的貨物依照約定一併發賣給了曹真一行人。
魚禾並沒有讓曹真一行人以貨抵貨,反而讓他們交了一大筆錢財。
魚禾之所以讓他們交錢,是因為錢到了手裡,他可以拔一層。
對此魚禾沒什麼好羞愧的,因為他掌管著平夷,他有資格拔一層。
他拔了,別人不會說他不是,反而會覺得這是理所應當。
他不拔,別人只會暗中說他傻。
所以他沒理由不拔。
畢竟他有那麼多人要養。
曹真等人痛快的交割了錢財,他們對魚禾遵守約定的行為很滿意,答應增加販賣給魚禾鐵料的數目。
雖然他們在得知了魚豐娶了莊氏嫡女以後,不再提及生意的事情。
但他們依然時時刻刻惦記著莊氏送來的貨物。
魚禾沒有拖拉,交割的如此痛快,他們自然十分喜歡。
曹真等人拿到了貨物,拿到了魚禾交給他們的大批訂單以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魚禾清理了貨物,用那些包裹貨物用的獸皮,給滇人的老弱婦孺搭建了一些簡易的帳篷,讓他們住了進去。
隨後就是長達七日的洗漱運動。
七日間。
魚禾帶著滇人深入山林,砍伐了不少樹木,在城外建起了不少木屋。
同時請農家寨的老寨主出面,跟山林裡的其他寨子協商了一番,給滇人爭取了一部分狩獵區。
有找任方要了不少荒地的地契,分給了滇人一些。
住在窩棚裡的巴蜀難民,看到了滇人中有人主上了木屋,心裡有點酸。
他們找了不少德高望重的老人,去跟任方交涉,也想住木屋。
為此還開出了幫任方免費當好些年長工的條件。
具體的就是任方幫他們搭建木屋安身立命,他們幫任方種植那些沒人要的荒地,種出的糧食盡數交給任方,他們有口吃的就行。
任方很心動,但是做不了主。
最後只能找到魚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