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不過來。
我阿耶那邊也訓練不過來。
我們現在藉著莊氏,擺脫了句町人,一時半會兒也用不到那麼多兵。”
“可是……”
張武一臉遲疑。
魚禾不等他把話說完,就繼續笑著道:“最重要的是,我們猛然見弄出一支三千多人的兵馬,句町人會發慌的。
你不要以為句町人走了,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他們肯定會在平夷留下耳目。
所以囤兵的事情我們要慢慢來。
最好是招募一部分,訓練一部分,藏匿一部分。”
聽到魚禾說句町人可能留下了耳目,張武便立馬閉上嘴,不再提及大肆招募人手的事情。
魚禾盤算了一下,道:“初期招募,就招募三百人。先讓他們充任預備營。正營內的人,隨後會逐漸調入四海鏢行,等正營內的人調遣的差不多了,再讓他們入正營,再招募。”
“我明白了……”
張武鄭重的點頭。
話音剛落,就看到任方急吼吼的闖進了魚禾的住處,一進門,不等魚禾開口搭話,任方就吵嚷著問,“魚禾,你到底要做什麼?”
張武瞥了任方一眼,沒有言語。
魚禾笑眯眯的問道:“縣宰怎麼了,誰踩你尾巴了?”
任方吹鬍子瞪眼道:“句町人剛走,你就派人去城外招募,一招就是三千多青壯。難民中的青壯,一下子被你抽了個乾乾淨淨。你讓那些老弱婦孺怎麼活?”
魚禾笑道:“我知道輕重……”
任方瞪了魚禾一眼,“你知道輕重,你還將難民中的青壯抽空?”
魚禾解釋道:“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只招募三百人。多餘的一個也不要。”
任方臉色緩和了幾分,將信將疑的問,“真的?”
魚禾點頭道:“句町人看似走的乾淨利落,但依亡洢的心性,必然會留下耳目。我肯定不會一下子招募三千青壯,去撩撥句町人。”
任方哼哼了兩聲,“算你還知道輕重。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但你千萬別將難民中的青壯抽調幹淨。多少得留一些人照顧那些老弱婦孺。”
魚禾點了點頭。
任方沒有再說其他的,哼哼唧唧的離開了魚禾的住處。
張武在任方離開以後,也出了縣衙。
隨後張武就將他們招募人手的待遇散佈了出去。
難民們知道了六盤水義軍招人的待遇以後,果然起疑。
當張武再次出現在城外的時候,三千多青壯瞬間躲的遠遠的。
張武幾經周折,才勉強湊足了三百不怕死,不怕他們算計的人。
三百青壯招募齊全以後,立馬被送到了縣衙的校場,接替了之前的夜郎人,充任了預備營。
魚豐和魚禾父子在檢閱他們的時候,魚豐覺得有必要給自己手下的兵馬重新起一個名字。
六盤水已經成了過去式。
他們已經擺脫了那種苟且偷生的日子,所以手底下的人再叫六盤水義軍,就有些不合時宜。
魚豐也沒有徵求魚禾的意見,毫不客氣的給軍營取名為虎營,手底下的兵馬稱之為虎卒。
魚禾覺得這個明自太土,屢次勸解魚豐改一改。
但魚豐卻堅持己見。
魚禾想拉點盟友一起卻說魚豐,但大家對魚豐取的虎營和虎卒都十分讚賞。
在其他人的一片讚賞聲中,魚禾才明白。
古人,特別是古人中的軍卒,對虎這個字,特別崇拜。
調兵用的印信叫虎符。
軍中的精銳稱之為虎賁。
但凡是能在虎口脫險,又或者是能搏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