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觸及到魚禾的事情,魚娘都會從善處理。
唯有在涉及到魚禾的事情上,魚娘才會做惡人。
正是因為如此,莊喬聽到了魚孃的惡語,笑呵呵的道:“姐姐要虐待,儘管虐待好了。反正我女兒,也是姐姐的女兒。”
雖說魚氏如今晉級為王室了。
但嫡庶之分,依然存在。
依照嫡庶之間的規矩,莊喬的兒女們出生以後,是必須認魚娘為大母,並且交給魚娘照顧的。
古人典籍中經常會出現嫡母、生母之稱,指的就是這個。
魚娘心善,不忍人家骨肉分離,所以從沒有要求莊喬和亡洢誕下的兒女到自己膝下。
所以莊喬和亡洢的兒女,可以一直由莊喬和亡洢自己撫養。
莊喬說自己的女兒也是魚孃的女兒,不僅沒有錯,反而極其正確。
“哈哈哈……那就這麼定了……”
魚豐不等魚娘拒絕,哈哈大笑著定下了此事。
魚娘惡狠狠的瞪了魚豐一眼。
魚豐為何會如此痛快的定下此事,她心知肚明。
魚豐明顯是看中人家莊喬白天能打,晚上也能打……
“等我回頭誕下孩兒,也去幫夫君……”
亡洢不甘心一直窩在宮裡,見魚豐痛快的答應了莊喬一起去,趕忙出聲。
魚豐笑容燦爛的道:“好,好,一起去,一起去……”
魚娘翻著白眼,懶得再勸了。
怎麼看怎麼覺得人家三個才是一家人?
她若不是有個爭氣的兒子,恐怕在這個家裡都待不下去。
“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去告訴禾兒……”
魚娘丟下這話,逃似的離開了後宮,找巡宮的侍衛問了一番,得知魚禾和陰麗華皆在書房以後,便匆匆趕往了書房。
一到書房門口,見書房的大門緊閉,周遭的侍衛們退出了足足十幾丈遠,魚孃的臉瞬間黑了。
魚小妹還想去推門,卻被魚娘一把給拽住了。
“娘,您不是要找兄長嗎?為何不讓我去?”
魚娘瞪了魚小妹一眼,“去什麼去,不去了。”
說完這話,魚娘拉著魚小妹,對身邊的女婢們吩咐道:“去相國府……”
魚娘悶頭走了兩步,腳下一頓,衝著魚禾的書房,啐了一口,“不知羞,大白天的……”
“大白天什麼?!”
魚小妹仰著頭問。
魚娘瞪了魚小妹一眼,“不該問的別問!”
魚小妹委屈的嘟起嘴。
魚娘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還真是有了妻子忘了娘……”
魚娘嘀咕完了以後,不等好奇的魚小妹再次發問,就拽著魚小妹出了宮,趕往了相國府。
魚娘到了相國府,將魚豐答應去冀州的事情告訴了馮英。
馮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瞬間落地,立馬差人將此事告訴了楊音。
然後楊音立馬開始忙活人手、糧草、兵甲的問題。
至於魚禾嘛。
在書房一待就是三日。
這次倒是沒閃了腰。
就是陰麗華初經人事,行動不便,也羞於見人,就躲在了書房。
魚禾食髓知味,也跟著躲在了書房。
期間魚娘來過一次,強闖了進去,瞧見了魚禾沒藏嚴實的朵朵血梅以後,瞪了魚禾一眼,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回頭就親自燉了一些補品,送到了書房。
魚娘此前見魚禾閃了腰,以為魚禾過於貪色。
見到了朵朵血梅以後,才知道魚禾和陰麗華之前根本就沒有圓房。
她意識到她將陰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