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山涉水到了南越以後,剛剛安頓好,莊頃和亡承兩個人就相繼宣佈建國。
亡氏居南越東,所以國號東越。
莊氏居南越西,所以國號西越。
莊頃和亡承便是西越和東越的第一任國主。
在建國當日,他們就派遣了使臣,趕往了南平亭,拜見了魚禾這個宗主國大佬。
南平亭別院外的小河邊。
魚禾裹著厚厚的依附,吹著冷風,在河邊附庸風雅。
陰麗華拿著東越和西越兩國的國書,在一個勁的稱奇。
“這兩個人夠心急的啊。哀牢國還沒有拿下,他們就稱制建國了啊。”
魚禾隨手將太華軍的籌備文書放在身邊的熊皮毯子上,不屑的撇撇嘴,“莊頃那是真的憋壞了,亡承怕是另有所圖。”
“憋壞了?”
陰麗華不解的問。
魚禾瞥了陰麗華一眼,“要是你們陰氏為了稱王謀劃了幾代人,半路被人摘了桃子,分走一半疆域,隨後人家又處處佔據主動,處處壓著你,讓你沒有半點稱王稱霸的機會,你憋屈不憋屈?”
陰麗華先是一愣,隨後失笑道:“你就是那個人家吧?!莊王急著建國,就是被你壓的太狠了?”
魚禾伸了個懶腰,淡然道:“我可沒刻意壓他,是他自己給自己壓力。”
當然了,也是他不爭氣。
他若是爭氣,魚禾也分不走一半益州郡。
但這話魚禾不能說出來,多少得給西越國主留一點面子。
再怎麼說西越國主也是他的藩屬。
他這個宗主國大佬,多多少少得給幾分面子。
不過小弟都做國主了,他還是個無名小卒,總覺得怪怪的。
“那亡承有什麼圖謀?”
陰麗華聽出了魚禾在給莊頃留面子,就不好繼續在奚落莊頃了,所以問起了亡承。
魚禾撇撇嘴,“還能有什麼圖謀,就是藉此提醒我,他們已經兌現了承諾,我也該兌現我此前的一些承諾了。”
陰麗華愣了一下,“此前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