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到他們紮營的地方的時候,剛好是四更天,他們睡的正熟。
你將大象和馬匹驅趕向他們,然後在後面放箭。”
魚蒙愣了一下,咧嘴笑了,“一群瘋象和瘋馬,足夠他們喝一壺了,也能為我們爭取不少時間?”
魚禾點著頭道:“正是如此。”
魚蒙抱了抱拳,“我這就去辦。”
魚蒙出了城門樓子,立馬召集了十幾個在晚上能看見東西的侍衛,驅趕著大象和馬匹出了城。
動靜有點大,吵醒了不少人。
但魚禾和莊頃出面,很快安撫了下來。
四更天的時候。
魚蒙帶人摸到了水灘不遠處,隔著老遠,就看到了水灘邊上明滅不定的火光。
為了避免驚擾新軍、為了避免碰見新軍暗哨。
魚蒙並沒有再前進。
而是驅趕著大象和馬匹往水灘邊上的新軍大營而去。
大象和馬匹沒走出去多遠,弄出的動靜就被新軍的暗哨給發現了。
魚蒙立馬命人放箭。
暗哨也立馬放出響箭向大營警示。
沉睡中的新軍被驚醒了。
大象、馬匹被箭矢刺痛,也開始狂奔了起來。
“獸潮!獸潮!”
新軍聽到了大象和馬匹的嘶鳴,驚恐的大喊著。
他們經歷過一次獸潮,所以對獸潮有陰影。
新軍大營瞬間亂了起來。
新軍們鑽出帳篷,往四處逃竄。
一些人急匆匆的爬上了一顆又一顆大樹。
新軍主將在一個勁大喊著讓將士們不要慌。
可效果甚微。
一直到大象、馬匹衝到了他們營地內,將營地內的一切衝的七零八落,傷了不少沒來得及逃的人,揚長而去以後。
新軍將士才心有餘悸的在新軍主將的吶喊聲中,集合在了一處。
大象和馬匹的衝鋒,並沒有對新軍造成太大的損傷。
新軍主將統計了一下,只是損失了一大部分物資,死了十幾個將士,傷了一百多將士。
但是對新軍士氣影響卻很大。
新軍將士們在熟睡中被驚醒,又被大象和馬匹衝鋒勾起了遭遇獸潮時候的記憶,心情久久難以平復。
隨後一直到天亮,新軍將士也沒敢再睡。
天亮以後,一個個頂著熊貓眼,趕往了夜郎城。
一路上時不時的觀察著山林,生怕下一刻山林裡衝出一群猛獸。
等到新軍們趕到夜郎城的時候,難免有些心神俱疲。
新軍主將看出了將士們狀態不佳,但卻不能讓將士們在夜郎城外歇息一會兒,養精蓄銳。
他很清楚,他突破了猴谷的阻擊,殺到夜郎,一定會有人追擊他。
所以他必須趕在敵人追上他之前,先攻破一座城池,站穩腳跟。
據城而守,有城牆,有一城的糧草,他可以跟敵人纏鬥很久。
被敵人追著在山林裡跑的話,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消滅。
畢竟,西南的地形、環境,敵人比他更熟悉。
在山林裡跟敵人作戰,純粹就是找死。
“傳令下去,砍樹,造梯,準備攻城!”
新軍主將遙看著夜郎城,快速下令。
夜郎城沒有護城河,對他而言,是一個好訊息。
雖然攻城器械只有雲梯,但沒有護城河阻礙,雲梯能發揮出不少優勢。
莊頃在看到了兩萬新軍出現在夜郎城後,愁容滿面,時不時用擔憂的眼神看向魚禾。
魚禾僅僅只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對回到夜郎城不久的魚蒙小聲的吩咐了一聲。